“他是谁,他这是要跟金家不死不休!”
“葬礼送宾利,呵呵,倒是大手笔,敢这么大胆,定然是有所依仗,有好戏看了!”
金木拓被烛龙的话都气哆嗦了,他大婚却被人说是葬礼,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羞辱!
这时,还要说金泰这个家主最为镇定,尽管也面色发黑,但却还能控制住情绪,他站了出来,盯着烛龙不动声色的道:
“看你面相,陌生的很,不知我金家如何得罪了你,竟用此等手段,砸我儿大婚,毁我金家颜面?”
烛龙一听这话,当时满脸鄙夷,“你金家卑鄙无耻,丧尽天良,还有什么颜面。”
“你!”
金泰气急,目光一厉。
烛龙根本没搭理金泰,没等金泰说话,他已一转身,对隆庆恭敬的鞠躬道:“公子,您下令吧,只要你一句话,今天这儿就是葬礼现场!”
他这番行为,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隆庆身上。
“原来,这才是正主!”众多宾客心中暗道。
如此事态,金泰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他目光盯着那英俊的男子,忍不住厉声道:
“我金家在金陵经营近三十余年,自问循规蹈矩,好善乐施,从未做过什么缺德害人之事!”
“你砸我金家婚礼,手下泼污水说我金家丧天害理,更将我金家婚礼说成是葬礼,今天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必须做出解释,否则就算我金某人向来和善,今天也说不得要动用点手段了!”
“循规蹈矩,好善乐施?”
隆庆看着一脸‘不堪屈辱,恼羞成怒’表情的金泰,面色无比冷漠,
“我有个朋友,叫薛山。”
“什么?”
在场之中,金家和叶家之人,尽皆变色。
金泰的面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表情阴晴不定,被这个名字怼的哑口无言。
薛山这个名字,是金家的逆鳞,平日谁都不可提起。
因为,在薛山这件事上,金家是坏事做绝,谁当着金家的面提及,那就是在揭金家的丑。
这一刻,众多宾客,也都面色古怪的很。
因为,关于薛山这个名字,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
毕竟,当年的事,可是涉及到金陵第一家族隆家的覆灭。
所以,关于这件事的后继,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都被各方盯梢,但凡有点耳目的,都能得到消息。
回味刚才的对话,金家家主金泰,被打脸打的有点疼啊!
“我当是谁,原来是薛山那蠢货的朋友!”
这时,金木拓突然大笑了起来,
“不错,薛山是死在我金家的手上,但那又如何?你明不明白,薛山是为何而死?”
这话,是在质问隆庆。
“为何?”
“当然是因为他蠢!”
金木拓面色无比冷漠,“他一个修车工的儿子,居然跑去给隆家收尸,不是在找死是在干什么?”
“隆家曾是金陵第一家族,但却因得罪了京都大人物,被一句话覆灭,树倒猢狲散,连隆家的亲友都不敢为隆家老爷和夫人收尸。”
“所以说,薛山这么做,不光是蠢,更是自寻死路,就算我金家不动他,他也必死无疑!”
血海深仇被提及,隆庆的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薛山因为给隆家收尸,所以就该死,对么?”
“不错!”
金木拓昂首挺胸,中气十足的道:
“隆家不长眼,敢得罪京都大人物,被灭那是罪该至此,死有余辜,尸体就该暴晒荒野,薛山跑去收尸,就是该死!”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