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落羽低下头，用手贴在他胸口上，在墨悠耳畔轻声呵气，声音无限温柔，“找你借钱。”
“欸——？？？”
什么嘛……
害得纯情美少年墨悠心跳加速。
还以为是桃花运呢。
“这好说。”
墨悠松了口气，“十万以内随便借，我不急着要的。”
“借我五万。谢谢啦！”青落羽朝墨悠的痒痒肉按下去。
“啊……”
墨悠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天……
天知道她怎么找到自己的痒痒肉的。
但并不是坏事。
事实上，技师们都能从客人们的声音中听出关键部位在哪里。
她也一样。
“今年多大啦？”
继续按摩，青落羽还在和他聊天，声音甜甜酥酥的。
“十五……”
“感觉比实际年龄更小呢。”
青落羽捂住嘴巴惊呼。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墨悠说。
“你的皮肤真的好好喔，是泡牛奶长大的吗？”
“不是……”
“你的眼睛这么大，我就喜欢大眼睛的孩子……”
“什么癖好……”
当一套流程基本结束后，青落羽轻声对他说，“我……比较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孩子呢……”
“只是……喜欢吧？”
墨悠穿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按摩精油的缘故，脸色通红。
“嗯嗯呢。当然。”青落羽点头，“加个企鹅吧？”
“好的。”墨悠打开手机，“话说你借钱干什么？”
“我……要做个手术。”
“手术？”
墨悠一愣。
青落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说出来了，“嗯，就是……身体……出现了一些毛病。”
“什么毛病？”
墨悠有些惊讶。
她看着完全像没毛病的样子啊。
墨悠不禁来了兴趣。
“我就叫你小悠吧？”青落羽说，“我总能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大夫说是幻视症，要做眼部手术，激光切除什么的，五万块钱。”
“幻视？”
“嗯对。”青落羽说，“我没敢和我家里人说。
“我弟弟、我妈妈都指望我的工资过活呢。”
她的声音很轻，“我早就想过攀一个富豪借钱了，哪怕要……要我……”她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扯远了扯远了……”墨悠比出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你能看见什么？”墨悠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一些六边形的东西，就像基因组，缠绕在一起。”青落羽说，“非常小，半透明的，但存在。
“它们从别人身上跑出来，有时候又从我的毛孔里跑出来，很乱……很烦人，让我体温很高。”
“接待我的时候，看见了么？”墨悠急忙问。
“没有……”青落羽摇头，“但和你一起的，我看见了。”
墨悠震惊了。
不可能。
叶雨霖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那青落羽的情况，怎么回事？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点。
极限者。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基因属性，一种基因能力。
“这件事，我们在企鹅上聊。”墨悠环顾四周，封住了青落羽的嘴，“别把这事儿对别人说。”
“好……好的……”
不知为何，她对墨悠，就是有种天然的信任感。
“我去看看我姐，你装作没事的样子就行了。”
墨悠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互相加个好友就撤了。
“嗯。”
青落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