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段枭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轩辕罪和孟晚夏促成好事的那天晚上,好像喝了不少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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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孟晚夏的性子也不像是会扑倒轩辕罪的样子。
就算轩辕罪想要霸王硬上钩,估摸着也未必打的过孟晚夏。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段枭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那个雅雅,你要不要先喝点酒?”
“?”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什么意思,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温慕雅喊道。
“……”段枭这是今天晚上的好事,怕是是要凉了。
他倒是想消失,但也不能光着屁股消失吧,好歹给他整条裤子呀。
段枭指着卫生间里换下来的裤子弱弱的说道:“好歹给我一条裤子啊……”
温慕雅深吸了一口气:“你还知道穿裤呀!”
“对了!”温慕雅突然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溜进我房间的?”
“当然是翻窗户了。”
“这可是三楼!”温慕雅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对我来说,小菜一碟。雅雅,就算你住在十楼,我也一样给你翻上去。”段枭嘿嘿一笑。
说起来还颇为得意。
“滚!从哪来滚哪去!”除了这个字,温慕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暴怒的心态了。
“滚就滚嘛,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段枭撇了撇嘴,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
“关键问题是,我来的时候,穿了裤子的……”就算要离开,好歹让他先把裤子穿上吧。
不然这样光溜溜的出去多不体面。
“……”温慕雅将脚下的浴巾踢到了段枭的脚边。
“围上,滚蛋!”
段枭撇撇嘴,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草草的围在了腰上。
段枭自然是不乐意走的,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攀上了窗户。
眼泪汪汪的看着面色铁青的温慕雅,别提有多可怜,让温慕雅想起了被抛弃的二哈。
顿时,一阵恶寒。
扭过头去,这丫的简直不忍直视。
“等等!”温慕雅突然开口叫住了段枭。
这一声,把段枭给感动的眼泪汪汪,好险,好险就直接翻出去了,听到这话,段枭又把脑袋给抻了进来。
“雅雅,你改变主意啦。”
温慕雅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忍住将手上的棒球棍朝段枭丢过去。
“我是想问,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温慕雅之前是又羞又怒,现在才想起来段枭肩膀上草草包扎的伤口。
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里面微微透出的血迹。
“你说这个呀,一点小伤,雅雅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段枭这家伙打蛇随棍上。
“怎么弄的?”温慕雅板着一张脸,眼神里却不着痕迹的流露出对段枭的关心,她一向不善言辞,那些肉麻的话,说不出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