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手段?”段枭冷笑一声。
这帮人原本是仗着段枭会顾及老师的身份,不敢对他们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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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他们觉得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一个老师吗?
结果打脸了,这家伙真的敢打呀!
一分钟不到,段枭轻轻松松就撂翻了五个。
带头冲上来的大头最惨,直接被段枭踩在了脚下。
“嗷!”由于大头的惨叫声过于凄厉,以至于后续冲上来的人,很识时务的止住了脚步。
这他娘的是打架呀,还是杀猪啊?
段枭被大头叫的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顺便一脚踹脚大头挺翘的屁股上,骂骂咧咧的说:
“你他妈嚎个屁啊?娘们儿唧唧的,跟唱戏似的,给老子闭嘴!”
大头被踹了个狗啃,差点没把门牙磕掉。
哆哆嗦嗦揉着屁股:“……你可是老师,真打啊……?”
段枭乐了:“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一群也是打,既然打都打了,那我还不如多踹几脚。”
“……”这话说的不错,就连大头自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只是说好的为人师表呢?
这家伙怎么比东哥还凶?
“你……”东哥一看,自己的人跟上次一样,几乎瞬间就被这家伙给撂倒了。
剩下的那些不敢上的,都是一些怂包软蛋,自然起不到半天作用。
腿肚子不自觉的打颤,想着找个机会溜之大吉。
“你什么你!”段枭挖了挖鼻孔,不屑的撇了一眼东哥。
东哥瞧着离自己不远的桌子边就有一扇窗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下次找个机会敲这小子的闷棍。
说时迟那时快,东哥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是白长的,身姿矫健的直接攀上了桌子,一只手刚刚扒上窗户沿。
一只钢笔直直的朝着这边射过来,深深的陷进了东哥扒在窗沿上的,右手的指缝当中。
这要是再差一星半点,这支钢笔扎的就不是墙壁,而是他的手指了。
东哥看着从钢笔中沿着他的指缝缓缓流出的红墨水,背后爬满了细密的冷汗,红红那红墨水是他的血一样。
全场一片死静,同学全都被段枭这一举动给唬住了。
这家伙几乎看都没看,抄起讲台上的一只红笔,就朝着东哥射了出去。
全程不超过三秒,在哪里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东哥整个身体都僵直了,维持着爬窗的姿势,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段枭顺脚又踹了一下脚下踩着的大头,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东哥额头上划下一滴豆大的冷汗。
跑?
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跑了呀。
钢笔的笔尖虽说是铁的,但却是极其细软的,这家伙能把钢笔射进墙壁里,如果他瞄准的是自己的脑袋的话,那刚刚他岂不是要命丧当场?
东哥越想越觉得可怕,好像刚从鬼门关走过一圈回来,僵硬的转过头,看段枭的眼神写满了恐惧,仿佛看见了森罗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想来就来,想做就走?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啊!”段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然含笑,就是这“温柔”的笑,看在东哥眼里就变成了不怀好意的邪笑了。
“我……我错了……”东哥哆哆嗦嗦的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乖的跟孙子似的。
段枭失笑,这帮小毛孩子就是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