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泼辣呐,姐姐性子柔弱,对谁都不曾说过半句重话,脸也小,不好意思跟外人说曹湜的不是,关键是,她总觉得不能生养是她的问题,对曹湜心有愧疚,才任由曹湜天天指桑骂槐。”
赵富金道:“我最烦姐姐的就是这一点,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焉知不能生的人不是曹湜,可能是上天看曹湜嘴贱惩罚曹湜不能生呢?”
想到有可能是因为曹湜赵宓金才不能生养,赵富金小声问赵福金:“姐姐跟你关系最好,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和曹湜床弟之间的事?”
赵福金狠狠瞪了赵富金一眼,道:“这种话也是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问的?”
赵富金挑衅一笑,道:“我出没出阁,你还不知道吗?”
“你!”
赵福金这个气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赵富金会这么放浪!
关键是,跟赵富金苟且的还是蔡仍这个让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赵福金的心里很不舒服、很腻味,进而道:“你一日未招驸马,就一日不算出阁!”
赵富金无所谓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比你有经验。”
赵福金忍不住抬杠道:“我都成亲一年多了,你怎么知道我没你有经验?”
赵富金笑道:“你学的东西我也学过,就那套繁文缛节,你如果一一遵守,我敢保证你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赵富金又道:“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你哪是那种敢坏规矩的人,你那驸马,更是迂腐,所以,我断定,你们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赵富挑衅的看着赵福金:“你说说看,你拿什么跟我比?”
赵福金明知道赵富金这是故意气她,可她还是忍不住生气道:“从小到大,你一直这样,我喜欢什么,你就争什么,这样有意思吗?”
赵富金道:“有啊,我就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我就喜欢你让着我。”
顿了顿,赵富金又道:“不过他不算,我没想过跟你争他的,他也不是你的,将要与他成亲的人是朱慎,他侍妾十几个,筱梅、筱兰、筱竹都陪过他,我从未吃过醋,想霸占他的人是你,是你不让我跟他接触,不是我不让你跟他接触,你如果愿意,我一定会想办法成全你,而不会像你当初一样横拦竖挡不让我跟他接触。”
说到这,赵富金压低声音道:“要不然,你大胆一次,我保证你能知道做女人的好处。”
赵福金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她狠狠掐了赵富金一把,道:“要死了,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你的妇德白学了!”
赵富金一边揉着她自己的胳膊、一边道:“怕什么,别说你那驸马不会知道,就算叫他知道了,他难道还敢做什么吗?”
赵富金继续诱惑赵福金道:“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像姐姐一样,一个堂堂的帝姬,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做,还让自己的驸马给欺负得郁郁寡欢。”
听赵富金提起赵宓金,赵福金正好顺势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她道:“我派人去接姐姐过来小住两天了,你看看咱们怎么劝劝她,亦或是想想什么办法让曹湜别在欺负她了?”
赵富金道:“这还不简单。”
赵福金道:“你有办法?”
赵富金道:“有啊,换汤不换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