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想唱了。”
朱玉娇一首歌唱到一半唱不下去了,借口去卫生间也跑了出去,也不知是不是追出去现场指导谭博文去了。
包厢里只剩下秦俊与程姝宁,气氛陡然放松下来。程姝宁起身去点歌,冲秦俊说:“再点一首吧,总不好就这么干等着。”
“好,你帮我点吧。”
“你想唱哪首?”
秦俊就说:“你点什么我唱什么。”
程姝宁娇嗔的撇撇嘴:“我又不知道你要唱什么。”
秦俊笑着说:“你一定知道。”
言语中的隐含意味让程姝宁翘了翘嘴角,她略略沉思,给秦俊选了一首歌。前奏还没响起,包厢门陡然被撞开。
朱玉娇慌慌张张冲进来,脸色焦急的道:“不好了!谭博文跟人家吵吵起来了!”
秦俊豁然起身,程姝宁也将歌曲暂停。秦俊平静的说:“你别着急,谭博文现在在哪儿?”
“二楼卫生间门口。”
“因为什么吵吵起来的?”
“谭博文从卫生间出来把人给撞了,那人看着像是混社会的,拉着谭博文不让他走。”
秦俊点点头,看了看程姝宁与朱玉娇:“小问题,我去劝劝。你俩就别跟着了。”
程姝宁焦急的嘱咐说:“秦俊,你别跟人动手!”
秦俊笑着说:“想什么呢?我这刚拆线半个月,可不想再住进去。放心吧,我就是过去劝劝。”
秦俊开门出去,二楼上到一半就听见愈发激烈的吵吵声。上来一瞧,就见三个大汉将谭博文围在中间,领头的喝得脸红脖子粗,胳膊上还有纹身,一看就不好惹,这会儿一边用手指戳着谭博文胸口,一边儿放着狠话;服务生离得老远说软话,被青皮小青年随手一指立马不言语了。
谭博文这会儿犯了倔劲,梗着脖子嚷道:“不就是一瓶酒吗?我赔你。”
“艹!我特么差那一瓶酒?撞完人屁都不放一个,你这个婢养的挺狂啊?来来来,你跟我出来!”
秦俊一看要动手,三两步冲过去,一下子将谭博文与那位社会大哥隔开:“别动手别动手,大哥你消消气,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我们就是一帮穷学生,您打完了说出去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