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申看了周庆一眼,冷冷说道:“小子,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乔队虽然年轻,但她的人品和办案风格,我们都很敬佩。”
“去年,她的表弟因为犯了偷窃罪,被我们抓住,乔队的亲姑姑过来求她,都没能开成后门,最后还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而你,只不过是乔队闺蜜的废物丈夫,你说乔队会为你徇私吗?”
周庆往床上一躺,笑着说道:“蒋申是吧,你想错了,我知道姗姗是不可能徇私,把我放出去,我刚才只是试探她。”
“既然姗姗那一关过不去,所以,老蒋同志,就只能是你放我出去了。”
“我?”蒋申一愣,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脑残了吧,我跟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以前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违反原则,把你放出去吗?”
“嘿嘿,当然会了,而且超不过五分钟。”周庆躺在床上,大腿翘在二腿上,一脸嘚瑟,“我问你,老蒋,你是不是平时有点力不从心啊?”
“……”蒋申翻了翻白眼,冷笑连连,“我小腹挨过枪,子弹取出来了,伤口也痊愈了,这在我们刑警队不是什么秘密。”
周庆微微一笑:“老蒋,我的意思是,我能治好,你相信吗?”
“你?”蒋申没有丝毫意外和惊喜的表情,冷笑一声,“北上广深的大医院,我几乎都去过,找过不知多少专家,都没法子。”
“周庆,我劝你还是消停点吧,别再瞎忽悠了,乔队不会上当,我也不会上当。”
周庆丝毫不着急,继续说道:“哎呀,每次阴天下雨,中枪处四周巴掌大的地方,会有酸麻的感觉。”
“……”蒋申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心下奇怪,我抓捕银行劫匪中枪的事,警局没有不知道的,但这个反应只有我媳妇和孩子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知道呢?
周庆继续自言自语:“还有啊,每天三次大便,每次大便都会带血,但却不是因为痔疮引起的。”
“……”蒋申更加惊讶了,这件事情,就是**了,连他媳妇都不知道,他是自己去医院检查的。
“每天至少洗头三次,不然,头皮就会奇痒无比。”
“每天中午十点钟,会流鼻血,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现在大概有半年了吧,需要两张抽纸才行。”
“嚯”的一声,蒋申再也无法淡定了,站起身来,一脸震惊地望着周庆,“你…你怎么会全都知道?”
每天三洗头的事,他家人也是知道的,但鼻血的事,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周庆没有起身,只是转过头来,咧嘴一笑:“老蒋,我随便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我这人是个骗子,刚才姗姗说的。”
蒋申快步来到床边,一把抓住周庆的手,一脸激动:“不不不,周老弟,你不是骗子,你是真神医,我…我相信你。”
“既然周老弟你能看出我的这些病,肯定有办法帮我治好,周老弟,我求求你了,刚才冒犯之处我向你赔礼道歉。”
“这……”周庆坐起身来,故意一脸的为难,“老蒋同志,不是我不帮你,若是被姗姗知道了,恐怕她会怪罪你的。”
蒋申当然明白周庆的意思,笑着说道:“周老弟,我知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成功了,谁让你医术这么高呢。”
“刚才,乔队说的没错,一旦石中原不治身亡,这起车祸的性质就会更加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