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再等一会儿,看一下。"
“还等!"徐十扭头看着他,说话声音对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都显得稍微大了一点,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忙压低嗓门对胡子胥悄语似道:“都快进洞房了……"
胡子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来当救美英雄的,还是来杀人的?”徐十只好低下头如实相:告:“杀人的。“胡子胥微笑道:“那我问你,我们要是行刺他的最佳时候是什么时候?"胡子胥一点,经验老道得都跟树疙瘩似的掐不动了的徐十马上就想到了,他张口结舌,看着胡子胥,明白了胡子胥微笑着看他的时候为什么眼里含着坏意,可是他仍不甘心地蹦出了一句道:“胥哥,可是那什么都睌了啊。“他都不由自主地管胡子胥叫胥哥了,看他一副完全稳坐钓鱼台,胜似闲庭信步的老姜样子,他都怀疑胡子胥是不是比他还干得多这种事的老手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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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胡子胥的话不近人情,可是对他们这次行动来说,无异于是最有成功把握的一击了,他已看出他们那个要行刺的贪官,境界已快踏入道境了。他的情报有误,这位官员的实力其实非常恐怖,甚至比胡子胥还高,若不是这次行动将胡子胥拉上,他可能在他们现在这个翘脊这儿,远远地看他一眼,便会退了神光识趣地溜走,自己承认吃不了这个钱。可是那天早晨他看过胡子胥的表演,知道他虽然是武学宗师中阶境界的人,但是与道境左右的高手也有一拼,所以当发现那贪官的真实实力后,他没有选择退却,认为凭胡子胥之力再加上自己的力量,应该能够完成这次行刺计划。
徐十大睁着双眼,看着那个贪官带着他新纳的小妾从堂屋出来打开房间门进去,然后砰地关上。他眼睛都不由猛地一闭,就象受了惊吓一样,心中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就象从鼻孔喷出来的火似的:明珠暗投,美玉毁于椟中!样子看上去,都要哭了。胡子胥说的那个时机虽然好,但是很残酷,他都有点接受不了,想疯狂了。只能重复地叹息那句千年老调,同样是人,差异为什么那么大呢?
这是一个真是煎熬人心的时刻,他们只能象两只夜猫一样大睁双眼看着那房间的窗户,等着时机的到来。徐十将他的兵器一把二星灵兵匕首拔出了鞘,在手里抓得紧紧的,他决定在刺那贪官的时候多戳几刀。但是他看向胡子胥,却见他一点也没有紧张起来,都怀疑他哪里不正常了,这时候不说作准备,就是气也该气得把腰间的柳叶长战刀刀柄抓得紧紧的。可是他就那么大张着眼睛看着,就象一个太监一样,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犯有"偷窥癖“,喜欢现在进行时。后来想到他境界高,有高手风范,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可能会赶在生米做成熟饭之前,比他还快地采取行动。别的不说,就是年龄胡子胥也比他年轻得多,小伙子嘛。
那房间的灯始终亮着,不见熄灭,将那房间照得跟灯笼一样,里面的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或许这官员在自己的后院张扬地生活惯了吧,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别人看见也只能当没有看见。就象他现在跪在地上向他的这位第二十位小妾叩头,这映在窗纸上很有鸡喙米似的剪纸效果。他是在乞求这位小妾将身体赐予他?这有点不合这位大官员的身份啊!
原来这位小妾一经被这贪官发现,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的“六宫粉黛无颜色"了,要独宠她一人。但是这女子守身极严,非要洞房花烛夜才给他,因此在此之前他这头老牛一直未吃到她这棵嫩草。现在洞房花烛了,这女子却要他对天发誓只爱她一人,以后不要理其他姫妾甚至包括他的元配了,这如何使得,这也太霸道了,这对天发了誓是要起天道感应的,违背了是要遭老天惩罚滴,无异于只能对她忠心不二,那他这个家都散了,逼得这个老家伙都对她跪地求饶了。
胡子胥他们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切都觉得有点好笑,徐十对胡子胥耳语道:"这老家伙不会霸王硬上马吧?“胡子胥说:"慢慢看吧。““万一这女子能量冲天,厉害非凡“,徐十不服气地道,“你想出的妙招不是破产了?"这大贪官都跟一个蟾蜍似地跪在这女子脚下了,恐怕就是有再大的脾气也不敢对女子发作了,徐十心里想到了,只有女子训斥他的份。徐十相信这世间有一物降一物这回事。他不由敞开了心胸,吐出了一口长气,觉得舒服轻松多了。他真不愿那白花花的恶心事在他眼皮子低下发生。他双手合什,象是在为那女子祝福,又象在为那女子输送暗能量,支持她的正能量,真希望那女子不合心意,宁死也不屈。胡子胥提出的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