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道:“母亲说父亲是在修炼心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父亲练的是什么心法,第二天我再去看时,被父亲掰过的苞米又完好无损地长在包米杆上了,地上根本没有他丢掉的苞米。”
高启道:“真是神奇啊。想来这种心法是与生俱来的吧,只不过普通的熊只会其形,不懂其意,所以也就照葫芦画瓢,掰起来觉得浑身舒坦吧。”
孟槐道:“应该如此。”
高启道:“那你自备的修炼心法是什么?应该是你父母的综合传承吧。”
孟槐道:“我体内有三种修炼心法,父母的,还有一个是很小时候,父亲把我扔进了禁区,一年后,才把我放出来,我体内就有了第三种修炼心法。”
高启道:“孟槐,你父亲绝不是简单的人,此举必有深意。”
孟槐道:“嗯,我也问过,但父亲没说,只是告诉我,长大了自会知道。”
“既然是禁区,为什么你还能进去?”高启好奇地问道。
孟槐道:“禁区内还有禁区,我只是在外围生活了一年,再向里走,便被弹了回来,当时不懂,现在想来应该是结界或者法阵之类的。”
“你父亲也进不去吗?”
孟槐道:“嗯,父亲也是进入了第一道结界。但父亲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几道结界,只是说这是主人才能进去的。”
“主人?你父亲还有主人?”高启更为惊奇。
孟槐道:“我出来就是寻找主人的。父亲说,历代祖先都要经过这次寻找主人的过程,每一代寻找不得少于二百年,若寻找不到,便回来接任寨主之位。这是祖训。”
高启问道:“你父亲没说找到主人干什么吗?该不会去做什么寨主、山大王之类的吧。”
孟槐道:“找到主人的第一件事,就是领着主人一起进入禁区。这也是祖训,其他的没说。”
“哦,这么说你这次没有找到?”高启觉得这是很古怪的祖训。
孟槐笑道:“没找到,呵呵,我们遇见了,说不定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呢。”
高启也笑了,道:“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又飞了数日,孟槐说道:“到了。”
四处皆是高耸入云的竹子,还有一些高矮不一的竹子在寒风中摇曳,如同绿色的波涛,有的紫中带红,有的也是泛黄,横竖斜倾,千姿百态,在白雪的衬托下,格外娇艳、挺拔。
众人飞身降落。
孟槐摘了一片竹叶,别看孟槐熊掌粗大,但却非常灵巧,只见竹叶在他手中不停地晃悠,并且逐渐变短,最后竟然如同海螺一般。
孟槐把“海螺”放至嘴前,吹了起来。
“呜……呜……呜……”
高低不同的声音立马打破了冬日的宁静,回音缭绕,经久不绝。
高启笑道:“挺好听的。”
“这是母亲教我的,吹了它,就会想家。所以我没吹过。”孟槐的声音依旧很憨,但很柔和。
“也是。”
“一会儿母亲就会来接我们的。”孟槐开心地望着前方,眼睛有些湿润。
还没等高启说话,便凭空刮来一股旋风,高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花,一个中年女子站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