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长官,我一定会注意的!”
胡德胜刚刚带领着人马出发,去外面买烫伤药的士兵也回来了,林江北接到手里一看,却是自家林氏国医堂特制的獾油膏。
“吴文军,烫伤药给你买回来了。”林江北把手里的獾油膏扔给吴文军,“鉴于你前面态度还比较端正,就让你先涂抹了烫伤药之后再继续审问!”
虽然对于吴文军这样出卖国家利益的汉奸,哪怕是活活疼死林江北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但是作为审讯官,他要想从吴文军嘴里尽可能多地套取情报,尤其是在吴文军前面已经供述了那么多有重要价值的情报的情况下,肯定要给吴文军一点甜头尝尝。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吴文军感激涕零地打开獾油膏的盖子,往自己脸上涂抹起来。很快,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从他脸上蔓延开来,他的疼痛顿时减轻不少,虽然还是很疼,但是至少可以勉强忍受,不像刚才那般简直要把他疼得死去活来。
林江北点燃一根香烟,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吴文军涂抹獾油膏,等他涂抹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吴文军,当时裁缝铺的后院里还有几个人?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当时后院就只有小川香梨一个人在,她是赤尾间谍小组的报务员,化名崔凤云,平时跟赤尾和磨以夫妻相称。”吴文军回答道。
听吴文军说后院只有小川香梨一个人,林江北不由得暗叫可惜。不过即使事情再重头再来过一次,林江北依旧还是会做出当初那个决定。
在勤务营封锁全城的情况下,小川香梨这只赤尾间谍小组信鸽又不可能真的长了翅膀,从洛城里面飞出去。
“除了赤尾和磨、小川香梨和保坂梅村之外,赤尾间谍小组还有什么人?”林江北问道。
“长官,赤尾间谍小组肯定还有不少人。”吴文军咧着嘴,艰难地冲着林江北讪笑了一下,“但是,我到裁缝铺的时间只有十几天,保坂梅村,还是因为赤尾和磨为了让我负责对接纪文光,才知道的。其他人真的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姑且当你说的是真话!”林江北盯着吴文军说道,“倘若让我在赤尾和磨那里知道情况跟你说的不一样,等候你的是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吴文军忙不迭地回答道:“长官,我虽然不知道赤尾小组还有什么人,但是我有一个重要的情报向您汇报。”
“什么情报?”林江北看着吴文军。
“我建议长官您现在就去检查一下赤尾和磨的皮鞋。”吴文军说道,“我下午为了讨好他,就趁他在屋里睡觉的时候就想去把他的皮鞋拿出来擦一擦,却不想被小川香梨看到了大骂了我一顿,让我以后不许动赤尾和磨的皮鞋”
“我当时就怀疑,赤尾和磨的皮鞋里一定藏有什么秘密。长官您现在过去检查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吴文军,你还真是个人才啊!”林江北这时候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去老上海裁缝铺有点早了,如果再晚一些时日,说不定吴文军能够发现赤尾和磨更多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