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特殊部门,我算是个闲散之人!”,陈风俨这么说,让隋安心里迷雾更重。
闲散之人还能知道这么多事?隋安心想,要不是唐仲坚带来的人,现在他早把陈风俨当骗子轰出去了。
隋安犹豫了片刻,说道:“这事,你找程悦生问,是不是更清楚呢?”
“他和程量都失踪了!”,陈风俨淡淡地说道。
“程紫菀呢?”
“她在余杭,但也不知道程悦生去哪了!”
“连你们都找不到?”
“找不到!”
“……”,隋安心里在想,是找不到呢,还是不想找,这里面的区别可就大了。
“程悦生的事很大,你帮他隐瞒,并不明智!”,陈风俨淡淡的话语中带有一丝威胁。
“你认为我跟他是同谋吗?”,隋安眉头紧皱,难道程悦生借上次的会面,把他也拖进了漩涡。
虽然说清者自清,但他与程悦生会面之后,去了瑞仕与程量在威格林银行见面,这反倒在有些人眼里成了说不清楚的事。
“仲坚说你不是!”,陈风俨没有直接说自己的想法。
“那陈先生您呢?”,隋安却不打算放过陈风俨,“在您看来,我跟程悦生是一伙的?”
“我做事,讲事实!”,陈风俨说道:“没有证据证明你和他是一伙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你和他不是一伙的,所以我现在能保持不偏不倚,结果如何,在于你的选择!”
“我倒是觉得,这事不在于我的选择,而在于你的决定!”,隋安心里亮堂得很,只要程悦生犯了事,而程悦生犯事前又给他下了个套,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时候,身份神秘的陈风俨的态度也许就很关键了。
陈风俨看了看手表,说道:“只要你立身正,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至于你说不说,于大局没太大影响。”
“今天就这样吧,打扰了!”,陈风俨站起身,也不跟隋安客套了,径直离开。
隋安把陈风俨送下了楼,看着他上了唐仲坚的车,尽管满腹疑问,但没有机会向唐仲坚问个清楚,只能暂时压在心里。
他想了想,拔通了程紫菀的电话,“喂,方便说话吗?”
“可以!”,程紫菀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疲惫。
“我听人说,程爷失踪了?”,隋安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听谁说的?”
“燕京来的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直接上门就问我与程爷的事!”
“我爷爷最近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
隋安回答得很干脆,在不知道程悦生犯什么事以及对他有什么影响前,暂时还不让程紫菀知道这事为好。
“哦,我还有事,先不说了,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