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手中的人,正是今日在会场做接待的人其中一个,林越清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一直在看台一楼添茶送水!
“这个人得带回去,严刑逼问秦夜央的狼军和周府有什么关系!”
姜若协道。
林越清看着那黑衣人,脸色凝重道。
“这个人要放回去,喂了毒药放回去,周府和这狼军一定有关系,他一个小喽啰能知道什么,放回去想办法钓个大鱼出来。”
说着她的眼眸看向那关闭大门的无灯城防。
“你们看看那巡凤城的城防,巡凤是兵部大城,兵部大城应是城防彻夜不闭火,城兵交替夙守,且不说今日还是招贤会,它这城防这么早就闭灯,而且无一人宿守,这不仅是掩耳盗铃,完全是罪心昭彰,明摆着就是要害临王殿下你啊!”
林越清的眼神看向姜若协,眼神中的狡黠之色熠熠生辉。
姜若协闻言勾起一抹轻而邪魅的笑。
“就这样办吧!”
席昭闻言对身后的银甲军招了招手,银甲军一把将那黑衣人带向马车的方向。
林越清正要拉着还昏迷着的戚如是背在背上,姜若协眼眸一动,抬手拂开林越清抓着戚如是手腕的手,一把将戚如是抗在了身上,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姜若协将戚如是放置在马车上,戚如是的随侍捂着脱臼的手连忙迎了上来,林越清看见那随侍受伤不便,让云鸢随车照顾,紧接着上了身前的一辆马车。
姜若协正准备也上马车,一旁的席昭紧忙唤道。
“殿下,这些尸体怎么办?”
姜若协看了一眼那昏暗的城防,开口道。
“让渠谭他们自己收拾吧!”
说着他就进了马车,席昭看见自家殿下进了马车,抬步正准备上云鸢和戚如是坐的那个马车。
一队伤残人马朝着尽南城去,到了尽南城城门口前的弯角,为了避免被人察觉他们和临王在一路,林越清带着云鸢和戚如是还有戚如是的随从下了马车。
戚如是这时候已经清醒了些,云鸢掺着他,一行人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驾着自家马车在城门外候着的陈端。
陈端正看着一大队人马朝着城里去,等那一大队人马进了城,他的眼神才看到四人蹒跚走过来,立马驾车迎了过去。
“先生,云鸢,戚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陈端连忙下马,帮忙扶着戚如是。
林越清沉着脸色,缓缓道。
“先上马车,去知州府,别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陈端闻言连忙点头道。
“好的,先生!”
说着他扶着迷迷糊糊的戚如是上了马车,一行人在马车上歇了半个时辰,马车才绕路到了偏门进了尽南城,一路朝着知州府奔去!
将戚如是送回知州府安顿好,林越清看见云鸢一副担忧不已的表情,想到戚如是是为了救云鸢才中了狼毒,可云鸢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想到现在长明国的风俗和法纪,她只好让陈端也留下,陪着云鸢一起守在知州府。
因着只有自己一人,她便在知州府借了一匹马,独自先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