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赢吗?”
看着比己方多出八十多艘战船的安斯马拉共和国海军,第一舰队中一名霍克炮舰上的水手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他并没有参加过七年前在南奥萨海爆发的大海战,没有亲眼见证第一舰队是如何堂堂正正击溃阿卡纳尼亚联盟海军,所以也就会有这样的疑虑。
和他同一艘战舰上的水手们也都没有参加过那场能够载入史册的战争,因为他们是从战后才补充进第一舰队的新兵,这也是他们参军以来遭遇的第一场战役。
“一定能赢的,因为我们是不败的第一舰队。”一个声音从水手身后响起。
水手下意识转头看去,原来是战舰的舰长,他连忙立正站好,向长官敬了个军礼。
“长官好。”
“嗯。”舰长微微颔首,他看着正在朝舰队靠近的安斯马拉海军,双眼并没有害怕的情绪,相反,他的瞳孔之中尽是燃起的雄雄斗志。
而就在这时,第一舰队的旗舰上开始挥舞起彩色号旗,这些彩色号旗在外人看来只是胡乱挥舞而已,但在专业的旗手与各舰舰长眼里,其中包含的意义瞬间就明白了。一时间,各舰舰长的怒吼命令声在舰队内此起彼伏地响起,甲板上的水手们也开始动了起来,站到各自的战斗岗位内。
“装填火炮!”
“检查你们的武器!”
“……”
一时间,每艘霍克炮舰上的火炮都被水手以最快的时间塞入火药与实心弹,并用通条压实,最后被推入炮位,船首船尾的两个重型塔楼上的火炮都被朝向敌人来袭的方向,船舱外的炮窗亦被打开,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暴露在安斯马拉人的视线中。
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战士的直觉还是让他们对这些黑色炮口心生忧虑。
除了火炮上弹以外,每艘战船上的武装水手和线列步兵也都对手中的燧发抢进行装填,他们整齐的站在船舷一侧,蓄势待发。
而与此同时,在第一舰队的旗舰上,作为这次远征军陆军指挥官的特隆德·奥尔森公爵却还有心思和西古尔德聊天,他一脸轻松,对于敌军比己方多出八十余艘战船的事实并不感到忧虑。
“西古尔德爵士,你看安斯马拉人的战船能抵挡我军的炮弹吗?”
“奥尔森公爵大人,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的战船能够防御火炮的轰击。”西古尔德抽了一口旱烟,一边吐着白气,一边对奥尔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