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寒冷起来,朱不惑与乐殷公也风尘仆仆的从临海城回来了。
两人第一时间来杨家拜访,不光带来了好消息,还给杨城带来了不少临海城的特产。
杨城来到这里几年都快忘了海鲜的味道了,特意下厨炒菜些菜,把酿好的藏酒也取了出来招待朱不惑与乐殷公。
三人围成一桌,兴奋的聊着。
这两个月,经过两人的努力,临海城的杨门家私总店已经顺利开业。梧州城行商会和临海市行商会多有交集,乐殷公又善交际,这几年在临海城也有不少生意上的人脉。不但临海总店迎来了一个开门红,分区总代理也是很快就内定好了。
两人还让人抬进来区域总代理的加盟分成,杨城占五成,累计七十七万五千枚灵币。杨城也没让人清点,直接让小兰领人带去入库了。
临海城总店已经交给老朱家的总管打理,那人跟老朱家很多年,衷心耿耿。加上老朱的生意他都有参与,经验也足。看起来临海城的的势头将不下于梧州城,三人举杯共庆。
老朱是豪饮,一杯酒下肚,顿时辛辣无比。待缓过劲来后,大叫道:“好酒!好酒!”
老乐看了一眼杯中的酒,纯净见底,抿一口后,也是赞不绝口,拿起盛酒器皿,精致高档,上印“冰泉玉液”旁边一个猩红“酒”字,正是自家做的容器,便问道:“杨贤弟,这酒,可是你自己酿作的?”
杨城不擅喝酒,抿一了一小口答道:“正是,这段时间我办了一个酿酒厂,酿制的就是这种白酒。”
“敢问这酒有多少?”乐殷公问道。
“目前积累了数十万斤,已封坛窖藏,还在不断酿制中。”
“这酒市场价格如何定?”
“我打算分高、中、低三个档次,窖藏时间长的,香味浓厚,入口润滑者为高档,盛酒器皿要更精美。按五十枚灵币售卖,这部分量不必多,能喝得起的人少,但总有人就爱追求这种调子。其次,中档只需要银币五十枚。再次,低档的,只比现今市场上的酒略高一点,一两枚银币即可,让大部分人都买得起,只求薄利多销。”
“这高、中、低档,品质可有区别?”
杨城道:“其实也无太大差别,主要还是包装档次不同。”
乐殷公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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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凡有宴席,可谓无酒不欢。即便杨老弟你价格比其它酒高,也能抢占掉大部分市场。”
杨城笑道:“所以我才连低档定价,都要高于普通酒,就是要给他们生存机会。”
两人交谈时,这边老朱已经迫不及待,连饮数杯了。不一会便面红耳赤,坐在那里呜呜大哭起来,吓了两人一跳。
只听老朱哭道:“贤弟啊,我有错呀?”
杨城与乐殷公对视一眼,不明所以,问道:“老朱这是何意?”
“呜呜,这制酒业虽火,可各家世代生意,争抢市场,厮杀甚烈。当初你说要酿酒,我老朱心里满是不屑。心想你总不能事事都比别人做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