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贺永昌俯躺在榻上,时不时发出痛呼声,但其仍然奋笔疾书,不一会儿,一封密信便已写好,吹了吹墨迹,待墨迹一干便拿起旁边的信封装好,唤来亲信,耳语一番之后把那信交给了他。
亲信虽有吃惊,但还是按照贺永昌的吩咐,秘密潜出大营,隐入下方的山林之中,不过还没走远就被截了下来。
却是张宁从后背一击把他敲晕,把人和密信带回了营中。
贺永昌这么的跳脱,陈睿又怎会毫无防备?待众人散去之后,他便吩咐张宁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陈睿看到密信的内容时有些吃惊,这人心眼竟如此之小,只因五十大板便要投敌。这密信之内把大营的布防情况写的清清楚楚,而且为表诚意,为求高官厚禄,他还愿为内应。
贺永昌被打了一顿板子之后也想清楚了,在哪飞黄腾达不是飞黄腾达?所以他便萌生了投敌之意。
陈睿皱眉沉吟一会之后,也奋笔疾书了一封书信,把两封书信都交给了张宁,并且耳语了一番。
张宁会意,点头出去安排去了。
凉军大营,一探马进入中军大帐:“禀报将军,抓获一名敌军奸细。”
“哦?带上来。”谢武说道。
不一会儿,左右便把一百姓装扮的汉子带进了军帐中,那汉子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是信使,是有急事求见你们将军,不是奸细……”
“放开他。”
左右放开他,退后一步,以防他暴起伤人。
谢武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道:“你有何急事要求见于我?”
大陈王朝统一天下之后,也统一了官话,即使分崩离析之后各国也继续沿用,但地方口语严重,所以谢武一听便知这是楚人。
那信使整了整衣袍,傲然道:“这便是凉人的待客之道?”
谢武大笑:“你我两国是为敌国,没把你推出去问斩便已是天恩,又何来待客之说?”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而且在下前来,是为将军送上一份大礼,将军若是不想要的话,在下便告辞。”
说完转身便要走,但却被身后的两凉军士卒拦了下来,他回过身来,看向谢武:“将军何意?”
“阁下且慢走,是何大礼不妨说来听听。”谢武凝视着他说道。
那楚军士卒也没继续摆谱,从隐秘之地掏出密信上呈:“将军一看便知。”
旁边一凉军士卒拿起他上呈的密信转交给谢武,谢武接过密信,打开看了起来,待看完密信之后眼神已是讳莫如深,望向那楚军士卒说道:“此乃诈降之计,你们骗不过我的。”
楚军士卒闻言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趣事一般,放声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尔后好不容易止住大笑,说道:“想不到闻名天下的谢将军竟是如此胆小之辈。”
“狂徒,敢辱我家将军,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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