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只强调义务、约束,在权利与义务不对等的希波克拉底誓言,但我还是个医生。”
“我背诵的,我遵从的,是医学生誓言。”
“我没有神。”
“我不信神。”
与画面一样朦胧的呢喃声中,她脸上愈发强烈的厌世情绪,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样的世界,需要毁掉,需要重建。”
“建立一个新的。”
“建立一个乌托邦。”
“是的,一个乌托邦。”
“至少是一个**斯泰尔。”
“或者一个欧文公社。”
爆发的、有些不稳定的情绪中,她的神色似乎变得坚定、有些偏执起来,仿佛属于数个人的表情和语气,轮流在她面容上浮现:
“在死之前,发挥一点价值。”
“我需要一个镜世界。”
似乎过了很久,她来到了一座“城市”中。
一座城市中央矗立着参天巨树的城市。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着华丽的黑色裙袍的女人,出现了。
亚戈熟悉的人。
“黑蝴蝶”维利亚。
几乎是见到黑蝴蝶的刹那,她扑向了对方。
无数虫蝶飞舞间,短暂而又惨烈的战斗,结束了。
就像是之前一样,被穿刺出无数孔洞的她,像是一张猎虫的织网,与黑蝴蝶,糅合成了一体。
ps:嘛,信息差这种事情也很难解决(对我来说)。
没有把伏笔刨得彻底,一方面因为是这些伏笔本身就互相关联,一方面是因为我设伏线的习惯吧。
用树露出地面的部分代表明确写出来的,用地下的脉络来代表未揭开的线索的话。
按照我的自我观察来看,我的写法大概是一棵有根须露出地面的树。
多条线索(指露出地面的根须分叉)指向一件事(这条根位于地下,位于上面一级的分叉),但这件事,本身又是更上面的那条根的分叉。
这些分叉最后汇总到一起,形成一条明面上已经展露出来的主茎。
因为互相关联,除非直接拽着主干,拔出萝卜带出泥,才能把一些事情彻底揭开。
这种埋伏笔的方法不算常见,但也不稀奇。
常见的伏笔是多株式的,也就是有数棵小树。
树露出地面的部分是线索,分别对应着几个事件剧情。
这棵小树被拔出来之后,就没用了。
不过,说起来还是我水平问题。
一段剧情可以用来埋伏笔、设置悬念、也可以用来塑造人物、烘托气氛,还可以承上启下推动情节。
这样的剧情同时起到的作用越多,伏笔本身占的份额越小,也越难以察觉,不够清晰,甚至要看完一遍回去全部知道之后,再翻看时才会因为“知道”而偶然发现这是伏笔。
但因为我的习惯问题,把所有剧情串成一株独树,连在一起。
这种状况就导致要刨开一个,就会把全部都刨开。
为了不把其他的刨开,只能把一些东西省略掉,造成这种揭开了伏笔又没完全揭开的状况。
不过,已经快结束了,我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尽量把一些可以省略的东西写出来(就是看起来会有点废话),或许应该比较清晰一点?
说起这个,之前可能为了避免一个线索反复揭而在揭开伏笔时写的不完全,导致整个故事拔出土的时候,一些根上还带着土。
之后如果有漏什么没有揭示的,记得说一下,我在番外写出来。
不过,这也是一个教训,下本书就不能用这种故事脉络了,还是多株式的比较好,读者读起来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