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也能感觉到,如果把他们变成我的一部分,我会稀释。”
“但是,不得不做啊。”
“没有力量,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过,也没关系。”
“看到会动的东西就生理反感,我已经不适合做医生了。”
“稀释到极致的话,也许我就消失了?”
“另一种死法?”
“也很不错。”
“嘛,不过,怎么说呢。”
“从男人变成女人,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好不容易有几天休息时间,打个游戏却遇上这种事情,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也许是外界回应了我的思想?不,这也算不上唯心主义,巴纳姆效应罢了。”
“因为自己想过,遇到符合状况的事情时,就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也许可以用上维特根斯坦?”
“不过算了,已经记不清维特根斯坦说了什么了。”
“语言、经验都是个陷阱,不确定的事情,总是会试图进行定义。”
“要是卢修师还在就好了,虽然他说的那些哲学我都听不太懂,但好歹可以通过我知道的,荣格相关的意象和解读来让我大概理解。”
“我这种因为宗教相关才去了解了一些荣格意象、客体关系、自体之类的理论的人,也不能算了解。”
“更何况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
“只不过是建了个女号玩。“
“真是,我又不是喜欢代入主角的那类,顶多玩游戏的时候会和主角共情,以第三人的旁观视角看故事。”
“当然,有人会把与主角共情的旁观者模糊地认为是自己代入了主角,但我分得清,毕竟.......”
“我也不想变成女人啊。”
“喜欢女孩子和想变成女孩子是两回事好吗?”
“如果是建了个男角色,自我投射部分太多,反而会因为得失而引起不必要的情绪波动。”
“本来就够累了,哪有那么多情绪用在游戏上。”
“不过,也不一定,共情也很容易引起情绪。”
“用卢修师的话来说,就是情绪会影响判断过程中主观印象的权重,导致判断结果出现错误,但又因为主观印象影响,觉得这是对的。”
“嘛,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要个不动的。”
“我不喜欢活着的人。”
“这种话说出来,估计有些人一听就会觉得是恋尸癖什么什么的。”
“不过也对,恋爱脑兴盛,友情亲情都能被扭曲成爱情,极端地甚至还有觉得喜欢吃饭就是爱上了饭。”
“从这些人的角度来看,我就成了恋尸癖了。”
“只是为什么不从木雕人偶手办那方面去想呢?”
“也是,具有人形轮廓也并不是人。”
翻涌的记忆中,一幅幅光景流转而过。
ps:这段记忆是谁的记忆,已经明显地不需要我完全挑明了吧。
而且,这段出来了,结合之前的那些线索,你们大概猜到“狄亚戈”的身份了吧。
题外话,之前的想法实现得不是太好,码字到五六点的时候,困得要死,码完了夜鸦那边一章,想要继续码银鸦这里的,但是困得要死,那种睁着眼睛想要继续码字,却时不时打瞌睡闭眼的感觉是真的难受。
看来时间还没完全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