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这时,秦怜儿走来,神色凝重难掩。
“小鲤鱼,你先带阿离去吃点东西,她喊一路了。”苏白说道。
“嗯。”
小鲤鱼听话地点了点头,拉着仡离朝后院走去。
“什么事?”
两个丫头离开后,苏白看着前方女子,平静道。
“公子,出事了。”
秦怜儿凝声说道,“今天城中到处都在传,城东的爆炸就是因为太子私设炼丹房所致,百姓如今十分愤怒,尤其是在爆炸中失去亲人的,更是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已到太子府前去闹。”
“太子怎么处理的?”苏白开口问道。
“太子派人将那些前去闹事的人全都打了一顿,抬走了。”秦怜儿回答道。
“蠢材!”
苏白闻言,冷笑。
“蠢材!”
寿心殿,陈帝收到消息,砰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怒声道。
“陛下喝杯茶消消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一旁,刘允接过内侍送来的茶水,递了过去,劝道。
“这个太子,真是让朕越来越失望了。”
陈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强压怒火,说道。
刘允站在一旁,没有接话。
陈国律例,内侍严禁干预朝政,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必须分清楚。
“刘允,派人把太子叫来。”陈帝冷声道。
“是!”
刘允领命,弓着身子朝外走去。
太子府,被城东爆炸之事闹得焦头烂额的陈文恭在听到宫中的传召,心中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换好衣服,坐上马车朝皇宫赶去。
寿心殿内,陈文恭到来,进入大殿后,跪地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
“蠢材!”
看到前者,陈帝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再度升起,怒声道,“你犯了大错,知不知道!”
“父皇!”
陈文恭抬起头,不服气道,“儿臣没错,城东爆炸之事,与儿臣无关!”
“蠢材!”
听到前者的辩解,陈帝越发震怒,伸手拿起身旁的茶杯,丢了过去。
砰地一声,茶杯砸在太子头上,茶水混杂着血水,洒了一地。
“到现在,你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朕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陈帝气得脸色一针潮红,喘着粗气,道。
前方,太子跪在地上,纵然被茶杯砸的头破血流,也不敢起身。
“此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解决不好,后果你自己承担。”陈帝怒声道。
“是!父皇。”
陈文恭俯首,声音低沉道。
看着眼前满脸鲜血的太子,陈帝心中还是闪过一抹不忍,提醒道,“朕给你安排了那么好的一个臣子,为何不用?”
陈文恭抬头,面露不解之色,问道,“父皇说的是?”
“太子先马,苏白!”
陈帝强压怒火,继续提醒道。
陈文恭闻言,眉头轻皱,道,“父皇明鉴,儿臣对苏白已礼遇有加,只是,此人从来不曾主动有过任何表态,儿臣想给他机会,也无从给起。”
“礼遇?”
陈帝怒声道,“随便派人问上几句便是礼遇?太子,凡大才者,皆有傲气,你不登门,难道还要等别人求着上门给你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