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郑云才能静下心来仔细看手里的所谓的协议。
跟想象的内容差不多。
不可以危害公共财产以及其他人生命安全之类的条例在白色的复印纸上一条条排列，不断重复变化但本质上又没有太大区别的文字让他看了一会就感觉犯困。
这种东西，有没有用是很难说的，郑云不信今天寒月杀个人，李星星那边还能揪住不放了。
这是个有钱就能一定程度上为所欲为的世界，同样的道理，单个人的武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也会有一样的效果。
草草翻阅了一遍，郑云最后签下了协议。
这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系统，给我出来。”
“请问使用者有何事?”
“他们为什么认定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明明吃了恶魔果实有了超能力。”
“无可奉告。”
“你这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还是说懒得跟我解释?对了，你跟寒月勾结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那并不是勾结，只是适当的为使用者提供一些动力而已。”
“我不管，这件事情你在坑我，所以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
接下来，不论郑云怎么呼唤次元程序，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掏出手机瞥了一眼，郑云发现次元程序的图标居然也不见了！
“卧槽，还有这一手操作吗？”
“如果你真的消失了，那就好了，我就可以安稳的过我自己的生活了。”
就在这时，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留着黑色短发身材比较丰满的年轻女子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一副刚刚睡醒或者说快要睡着的样子。
“真是麻烦！”
郑云似乎听到了这样一声抱怨，不过仔细去看时却发现对方神色很正常，听到的声音似乎是错觉。
“啊哈...”她又打了个哈欠，但听起来似乎又像是跟他们打招呼：“我是猩猩的同伴，隶属第八局情报处，我姓李，李小花。”
郑云刚想说话，就被对方打断。
“你就不用说话了，我赶时间！反正在之前我就已经把你调查的底掉了，重要的是关于寒月小姐的信息。”李小花一点面子也不给郑云，自顾自的看向寒月：“那么，寒月小姐能详细解释一下自己来自哪里，以及其他的各种关于自己的信息吗？”
“嗯。”
寒月简单的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嗯的声音，点了点头。
“那么，首先寒月小姐你来自哪里？”
“阿拉德大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个寒月很可能是来自于游戏的世界，也就是那个叫毒奶粉的游戏。”在李小花的耳朵里，指甲大小的耳麦传来李星星的声音。
这个时候，李星星正通过单向玻璃观察着会议室。
他们的交谈，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
“你给我闭嘴！”
在郑云莫名其妙的目光里李小花这么吼了一句，然后看向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