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说,这个荷官以前是在奥门……”
听着周围赌客的议论,虾哥面色阴晴不定。
忽然,他盯着费南,神色有些疑惑,口中念念有词:“咦?确实有点像啊……”
一旁的手下没听清,问:“虾哥,你说什么?”
“像!太像了!”虾哥忽然大步上前,仔细端详着费南,口中啧啧有声。
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费南后退了半步,皱眉问:“你干嘛?”
虾哥忽然严肃的问:“阿南,你老实说,你和赌神高进是什么关系?”
“什么?赌神高进!”
“高进?”
周围的赌客们惊叫出声,玩赌的人,有几个不认识大名鼎鼎的赌神高进?
听虾哥的意思,难道这个小子和赌神高进有什么关系?
是了!除了赌神高进,还有谁能打出这样无敌的牌来?
虾哥说他很像,难道说,这小子是赌神高进的儿子不成?
费南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嘀咕了句:不愧是虾哥,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对策。
眼下的这种情况,想要破局,就只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方法就是一口咬死费南是老千,把脏水都泼到他身上,但这办法已经被费南的除衫自证清白给破了。
第二种方法,就是把费南抬高,抬到他真能打出这种作弊牌型的地步,这样一来,光芒都聚集在了费南身上,也就自然不会有人再关注长毛是不是出千的事了。
虾哥盯着费南,眼神微动,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给个面子。
费南现在还不想彻底得罪他,便借坡下驴,故作疑惑的反问:“你见过我师兄?”
虾哥差点没绷住骂出声来,我以为我就够不要脸了,没想到你小子比我更不要脸!
他只不过想把费南说成是赌神的儿子或者徒弟,结果费南居然直接和赌神称兄道弟了起来。
不过虾哥表面上没有声张,给个杆就顺杆爬,马上变换口风,笑着说:“原来如此,原来你和高先生师出同门,怪不得手法这么像。”
听到费南的亲口承认,现场顿时炸了锅!
“什么?他是赌神的师弟?”
“那怪不得了!只有赌神一脉才能打出这样的牌来!”
“真厉害呀!要是能教我一招半式就好了!”
……
费南的脸皮厚似城墙,朗声说:“其实我这次来湘港,也是想找到我师兄高进,师傅很挂念他。”
虾哥眼皮抽了抽,装作惋惜的样子说:“可惜我只见过高进先生半面,还是在好几年前,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哦?是吗?”费南摇了摇头:“那太可惜了。”
噗通!
一个赌客忽然跪在了费南身后,大声说:“小赌神先生,我好仰慕你,请你收我为徒吧!”
“是啊!小赌神先生!你收我为徒吧!”
有一个带头就有一群人跟着,霎时间,费南身后便跪了一片的人。
“你们别叫我小赌神,我还没到赌神的境界。”费南背着手,一脸的高深莫测:“我才一只脚刚踏过赌仙的境界,你们可以叫我——赌半仙!”
虾哥面色一垮,拳头攥得死紧。
这家伙……好想打他!
你装逼前好歹穿条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