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村上悠一愣,这开场白并不在他的押题范围内。
“去参加公务员录用考试。”
“......”
“最好是外务省。在国内进修一年,然后去国外待几年,长长见识,同时正好让人淡忘你声优的身份。回来后再跟着我做事。”
“......”
东山父亲放下杯子,架着腿。
“我听柰柰说,你很聪明,在声优这份工作上也小有成就,所以我希望,你明年能一次性通过考试,没问题吧?”
“父亲!”东山柰柰直接把抱枕砸向他的脑袋,“你说什么呢!村上君要不要从政,要看他自愿!”
东山父亲把抱枕接住,一副{你怎么不讲理}的委屈模样:“我这不是和他谈着嘛?没逼他呀?是不是,村上君?”
“......是啊。”
“瞧瞧?”东山父亲又摆出{你胡搅蛮缠,我很有道理}的样子。
“反正你不能逼村上君做任何事!”
“皿煮!我最提倡皿煮!”东山父亲说完,放下架着的腿,给村上悠到了茶,亲切地问他:“懂几门外语啊?英语应该会吧?不会也不要紧,慢慢学。讨厌英语,可以学汉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也行。这些地方都很好安排。”
“父亲!!!”
“我在和村上君说学习的事!没逼他!真没!”东山父亲十分委屈,“是吧,村上君?”
“......”半晌,村上悠发出声音:“嗯。”
“你看~”东山父亲立马指着他,对自己女儿说。
接下来,东山父亲亲切而友好地和村上悠分享各国的风情,这个国家不吃什么,那个国家见面如何行礼等等。
最后,他说:
“待会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顿饭,第一次随便一点,就去叫什么coast的海边餐厅,将就一下。”
“那个,东山叔叔......”
“叫父亲。”
“......我好像,没有立场叫您父亲吧?”
“嗯?”东山父亲一愣,“柰柰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把工资给她管了,没有吗?”
“是有这事,但.....”
“那不就行了?登记啊,婚礼啊,形式主义少来,年轻人,就要实际一点。”
“......啊。”
“哼哼~~”东山柰柰低低地笑出声。
“但我下午还有工作。”村上悠说。
“你刚才不是和我说,要辞掉声优的工作,专心备考明年的外务省公务员录用考试的吗?”
“我没说过。”
“你说过。”
“没有。”
“你·说·过。村上君,年纪轻轻,怎么记性不好呢?”
“这样吧,东山父亲,”村上悠找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称呼,“我们来一盘五子棋,我赢了,您让我去工作,输了,我留下来吃饭。”
“输了,你就说过。”
“......好。”村上悠点头。
“哈哈哈。”东山父亲畅快的笑起来,“柰柰,去把棋拿过来。”
“是!”
两人采用当前五子棋比赛时使用的规则,“三手交换,五手两打”,减少先手的优势。
熬过关键的第三步和第五步,等到需要计算力的十手以后,村上悠仗着脑子好用,找到机会击败东山父亲。
“好棒啊,村上君!居然下赢了我父亲!”
“哪里。”村上悠看表,“我得走了,这次多有打扰。”
“我让司机送你去。”东山父亲眯着眼睛,打量村上悠。
“谢谢。”他只想快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