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怅然,费清河顿时长舒一口气的心中暗自道。
“呵~想不到现在的我竟然也有了与联邦公主、总统平等对话的权利,这际遇也真是让人犹如梦中啊。”
似感叹又似庆幸,总之此刻的费清河心中显得颇为快慰,以前生活的对他的磨难与挫折在此刻也尽皆得到了的释放。
“又有谁能想到,我这都快要年过五旬的人会有此刻此等际遇呢?”
“我自己都不会想到,更别提其他人了。”
想到这里,费清河顿时恍然一笑。
费清河没有自负,也没有夜郎自大,毕竟前面近五十年的人生阅历已经让他看透了很多东西。
现在他所得到的一切不过都是神灵赐予的罢了,没了神灵的指认,他什么都不是,特别是现在甸川县几乎人人超凡的时刻。
危机感让费清河始终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与理智,同时也让他更加有了鞭策自己的动力。
人不能自负,但却必须拥有自信,只有自信心强盛的人才能具备强大的动力去做好事,做成事。
不自负,也不妄自菲薄,这一点费清河还是知道的。
在两名神职人员的陪同下坐上武装装甲车,费清河目光始终虔诚的望着天空上的巨藤,并暗自自我强化信念般的反复道:
“我虽然比起其他人不具备任何明显优势,但是我的忠诚与信仰却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而这便是我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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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商业大厦内,在一临时征用的某公司议会室内,此时正有十数人聚集在这里。
“联邦议会想的可真美啊。”
“我的父亲、我们皇族被你们变相囚禁接近半年,你们就想这般揭过?还想直接拿走我皇族一半的禁军?”
陆琳很少生气,但这一次是正的快被气乐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以德报怨?我陆琳可做不到!”
“另外,说起来,九年前的皇家庆典上的那场事故我都还未有机会找某些人报仇呢,某些人倒自己再次找上门来了?”
“你们这是认为皇族好欺负还是觉得我一个女人比较好欺负?”
会议室内,此刻的陆琳虽然还没大打出手,但是面色上却已经布满冷冽的寒霜。
在得知这半年中皇室被彻底赶出政坛,无数人被囚禁、很多产业也变相被联邦接管后陆琳还能不怒?
就连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天南州州长都早已经不是邓天明了,而是联邦军管后临时委派的一个叫薛正德的人。
至于邓天明?
此刻的邓天明不过是作为刚放出大牢陪同而来的随行人员而已。
看着陆琳的面若寒霜,薛正德内心顿时渐生不耐。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前来甸川县可能遭遇的冷遇?只是现在形势糟糕他不得不在联邦议会的命令下硬着头皮前来而已。
联邦的局势薛正德也讲了,当初联邦议会与皇室的暗中约定也摆上台面说了。
但陆琳却不为所动,依然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
皱着眉,薛正德直视了比他小一半年龄的公主陆琳片刻,最终还是微微压下心中的微怒,并且正声的再次强调般的开口道:
“九年前的事我不做评价,恐怖袭击便是恐怖袭击,还请公主正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