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妍到来,百里路明显有些意外。
秦妍也看出了百里路表情中的异常,很平静地道,“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避。我只是送丁云过来。另外说实话,我也想和百里主席再多聊聊。”
百里路摇摇头,“不,不用了。我这些事,在你们之间,不用瞒着。另外,我已经辞去了协会主席的职务,你也不用叫我百里主席了。”
说完,他自己小饮了一口咖啡,“关于那个雷老板,我查到来历了。”
丁云在电话里就听他说了这句话,这会儿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言语中没有多少意外,“是什么人?”
百里路苦笑了笑,“算是个,二十多年前的情敌?”
他的语气之中有些不确定,也有些无奈。
情敌?
二十年前的情敌,二十年后再回归来报复?
这在当时,得结下多大的仇,又得用情多情?
丁云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确实,各类大仇之中,弑杀父母与夺妻之痛,都值得人们铭记在心。
百里路道,“那个时候,是我和我妻子大学都刚刚毕业的时候。她家就在这个市里,而我,是从外地毕业后,为找工作才到这里落脚的。”
“我的妻子,出身普通家庭,当时并不富裕,不过也不拮据。她毕业之后,由家里安排了工作,工作后两三个月,就又安排了相亲。”
“相亲对象,叫做殷实。人如其名,这个人家境很好,在二十多年前,便能有个百多万的积蓄。之所以他们两个能相亲,主要是因为我妻子的父亲在殷家的小厂子里上班,是个小领导,与殷实的父亲关系不错。同时,我妻子不说相貌如何出众,也是会惹人多看几眼的美女。加上那个时候,像她那样大学本科毕业的女生,还不算太多,本身也有一定的光环。”
“就这样,两个人见面了。可是,我妻子对于殷实的印象并不算好。这个人从小在不愁吃喝的环境里长大,身上有种纨绔之气,并且对我妻子的出身总带有隐约的鄙视。所以,两个人接触了个把月,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恰恰在那段时间,我妻子发现这个人居然还与其他女孩子在接触,更是直接对他死了心。两个人的关系很快淡了下来,连双方家里也觉得,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