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是来询问一些情况的。”沙都道。
安德鲁肯定不知道沙都的想法和目的,只是凭借本能的认为眼前的这名自称警察的人对他没什么敌意,比其他人对他的态度温和许多,便也不多考虑相信了沙都的身份。回答道:“那…那你进来?”
沙都礼仪性的抬了下帽子,低了下头,道:“谢谢。”
安德鲁让沙都进来后就关上了门。
沙都也在踏进屋内的第一时间开始观察起来。
安德鲁的家要是从外面看其实会感觉还挺不错的,与周围各住户并无太多不同。然而内部确完全为另一番模样。
到处都是断裂,摆放杂乱的木板,空气中有着马尿的骚味,即便有光线从窗户打进来,但屋内还是暗淡。
安德鲁快步走到满是食物残渣的方桌前木椅上坐下,并连忙挥手让沙都也坐。
沙都为了保持在安德鲁心中的第一印象,也就像他一样连打扫都没有打扫,就坐到了整间屋子内最后一张椅子上。随即一边看门见山的询问,一边开始正式仔细打量安德鲁的全身上下。
他也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忘了让乔治告诉他尸体的初步检测结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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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瓦特离开了磨坊,他想知道老人口中的天堂是什么。因为老人没有为他解释什么是天堂,他太好奇了。可他还是去要了今天的薪水—一个铜板。
因为磨坊的主人很吝啬。
然而德瓦特对这个并不在意,他觉得一个铜板就能换取离开去了解何为天堂,是个天大的好买卖。所以他高高兴兴地赶上了老人的队伍,在女人们有些嫌弃的眼神中,跟在最后面。
好似一条牧羊犬。
他兴奋且好奇的在后面向四周散播视线,看着已经有一半变成枯黄色的杂草。也偶尔会突然安静下来,去看为什么女人们会低着头。
德瓦特跑到老人身边,问道:“你有姓名吗?”
老人回答:“你可以叫我神父。”
德瓦特回答:“神父?你看起来是很老,也可能有儿子女儿,但好像无法让我管你叫爹。”
神父只是释怀一笑,随即道:“我没有结婚,而且之所以我告诉你这个称呼,是因为这个职位是整个名字…我只是服务于这个职位。至于名字,你要是不喜欢,你还可以管我叫我老人,或者你认为顺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