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木然地说。
纪学锋怒了,冲上前去,一把抓着李广的衣襟,愤怒地骂道:“艹,想死,还不容易吗?死啊!安眠药、毒药都买来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江叶见状,生怕纪学锋激怒李广,他真的去死。
于是,连忙上前,拽开纪学锋,“二弟,哪有你这样劝人的。”
“碰到一点压力就把自己变成不堪重负的样子,碰到一点不确定性就把前途描摹成黯淡无光的样子,碰到一点不开心就把它搞得似乎是自己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候,大概都只是为了自己不去走而干脆放弃明天找的最拙劣的借口。”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恰恰相反,那个稻草却是他的希望,因为他终于有理由倒下,而不是倔强强撑,是啊,倒下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又来!
江叶快要崩溃了,纪学锋到底怎么了?
可是,这一次画风不一样啊!
刚才是心灵鸡汤,现在他的鸡汤里有毒!
毒里有毒!
“整个人被无穷的痛处支配着,无论有多挣扎,那反抗的模样都似沙漠中的一粒尘埃。像是投入了深渊,没有一个人能把自己救走。无力的反驳是如此的可笑,天空也依旧被黑夜支配着,或许我能做的就是一个逆来顺受的臣服者。”
什么意思?
纪学锋他什么意思?
江叶、吴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纪学锋说这些什么意思。
纪学锋缓缓松开拧着李广的手,慢慢地坐在床沿边,幽幽地说道:“李广,你如实说,你是不是很想弄死那个让你仙人眺的女人?”
李广无神的眼睛里,稍许燃起了一丝亮光,歪斜着耷拉着的脑袋,看向纪学锋。
“你有办法?”
“她骗了你多少钱?”
“一万!”
纪学锋瞪大眼睛,惊诧不小,“多少?一万?”
李广点了点头。
“是啊,他妈的,这帮狗比,是真心狠手黑,那骚娘们,长得跟明星似的,所以,我没刹住车,信了她的邪,刚去了宾馆,开了房间,进卫生间,打算洗个澡,就开干……”
“谁知,洗完澡,正准备亲热,响起了敲门声……”
“我特么还以为是警察查房,一去开门,直接被两个大汉撂倒摁住,雪亮的刀子抵在脖子上,说我勾引他老婆……”
纪学锋、江叶、吴骢三人认真地听着李广讲述着典型的仙人眺,听着都觉得一阵心寒。
不过,他的描述还真是仙人眺的常规操作,完全符合事实。
“诶,几位老弟,带你们去玩个游戏,怎么样?”纪学锋听后,心下沉思,诡秘地笑了笑。
都什么时候了,玩游戏?这小子是搞笑么?还是脑子进水了?或者被门夹了?
江叶、吴骢面面相觑,李广也是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问:“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