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邪和聂停城还有吴酒仙三人远远的站在一旁,他们三个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紫南离的身子离开过片刻。
而站在他们南离旗使对面的那魏侯高,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时而愠怒,时而冷漠,有时又显得心事重重,有时又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一个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能有这么多表情的变化,直叫他们几个暗暗称奇,不用说他们三个也知道,能让魏侯高这般失态,想必他们的南离旗使的嘴里估计就没蹦出来过一句好话。
紫南离和魏侯高交谈了很久,时间长到魏侯高的贴身侍卫已经在他们三个眼前晃过了两回。
直到那年轻的侍卫又一次愁容满面的在三人眼前走过时,南宫邪终于忍不住张口说道:“小兄弟,要是有什么急事,还请早早通传你们旗主,别耽误了正事”
那年轻的侍卫先是一愣,接着便对南宫邪微微颔首,算是谢过了他的好意,可是这士卒的脚下却是一动不动,只是远远的望着那魏侯高。
南宫邪方才说话时刻意提高了嗓门,那魏侯高闻言转了转头,看到要找他的人是他的贴身侍卫之后。
这位平武门的守将先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才又向紫南离小声嘀咕了几句。
南宫邪几人看到紫南离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那魏侯高好似还不死心,这时霧若城内一骑着高头大马的披甲武卒,从内城急急奔来,马背上的男子神情焦急,满头大汗,一看到魏侯高,连军礼都未行,猛的一拉马缰,便高声喊道:“孥帅有令,请魏大人即刻前往总督府”说完这话,那汉子便又拍马向这东门而去。
看那样子,显然孥煞天还有一道帅令带给那东门的守将,只不过那道军令是什么,就不是旁人能够知晓的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这回魏侯高却不敢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离开平武门,他先是召集来了还活着的两名旗本,仔细的安排好了城头的防务,然后又亲自指挥着平武门上还所剩无几的镇魂师们,亲眼看着这些道法高深的军中修士,将那破煞一个个装填完毕。
做完了这些,魏侯高才领着侍卫跨马而去,当然这位平武门的守将也没有忘记跟那鬼斧营交代一声,当他走后,那些一身铠甲,手握长斧的彪悍兵将就将紫南离几个隐隐的围了起来。
几人中素来最为沉稳的聂停城见了这架势也不由重重的哼了一声,皱着眉头的说道:“看来公子跟这位魏大人谈的不是很愉快呀”
南宫邪点了点头,接话道:“这样最好不过,就是不知道……”他这话还未说完,紫南离便走了过来。
三人顿时抱拳行礼道:“公子”“大人”
叫紫南离公子的是南宫邪和聂停城,称呼他为大人的,是吴酒仙。
这是三人第一次有了分歧,而且是在面对紫南离时。
“别叫什么公子了以后统一口径,就叫我大人吧,毕竟我这公子的身份已经被人给撸掉了,到是旗使的官职是实打实的”
南宫邪张了张嘴,在他旁边的聂停城不动声色的拽了拽他的袖子,微不可觉的摇了摇头,这位天武国的翼长微微一愣,先是扫了聂停城一眼,又瞅了瞅紫南离,最后轻叹了一声,抱拳说道:“是,下官记下了”
紫南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