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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院落,院子里那杏树上的灯笼依旧在忽明忽暗的飘摇着,外面呼喊求救之声还在继续着,可这院子里却安静的吓人。
南宫邪和聂停城还有那吴酒仙,都不知道楚红叶只是投去了一个警告的眼光,就将紫南离身边最大的杀机,消糜与无形之中,他们几个此刻更关心的是,这位玩世不恭的长官是否还健在人世。
略显简陋的木床上紫南离安静的躺在上面,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聂停城当先轻轻摇了摇躺在上面的紫南离,连语气都有些颤抖的说道:“大人……大人”
脸色苍白的紫南离微微睁开了双眼,三人顿时大喜过望,吴酒仙似在安慰自己一般,呐呐道:“我就说大人肯定会没事的”
几人中最为坚强的南宫邪紧紧摇着牙齿,似乎在强忍着某种情绪,他怔怔的望着醒过来的紫南离,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扶我起来,这木板太硬了,也他娘的不放个软点的枕头,硌死我了”依旧是那招牌式的无赖语气,换作往日,三人定会在心底腹诽紫南离几句。
可此时此刻,南宫邪几人却觉得这几句话听起来格外的亲切。
紫南离在三人的搀扶下,半躺半靠的依在木床上,心思细腻的聂停城预料到,接下来的谈话肯定会又不是禁忌的地方。
尤其是南宫邪那藏不住事的性子,定然是要好好问问紫南离的,他出了木屋,先是跟已然像是丢了魂似的舒小馨客气了几句,说了些紫南离此刻还有些事情要跟他们交待,一会在见小姐,请舒掌柜在稍后片刻之类的门面话。
然后又将陶勇唤来身旁,叮嘱他守着这木屋,谁也不要让进来,之后聂停城才走进屋内,将那木门沉沉的关上。
房内吴酒仙给紫南离倒了碗水,喝了几口清水的紫南离面色好了几分,虽然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可比之前那好像死人一般的灰暗气色,已是强了不少。
屋内安静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不出聂停城的预料,南宫邪整了整衣襟,忽然对着紫南离行了一个帝**人标准的军礼。
躺在床上的紫南离被南宫邪这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弄的一头雾水,他呆呆的看着南宫邪,不明白对方是要做什么?
“长官?恕下官冒昧,请问那位尤大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您为什么从出了雅间以后,就好像受伤了一样,是不是他对您不敬了?”南宫邪一字一句的说着。
紫南离在心底哀叹一声,幸亏他不是一个女人,否则南宫邪这话说出来,还不晓得会产生多大的误会。
语言是门艺术,会说话的人总是更容易让人亲近,紫南离很想回一句,我又不是个娘们,你阿邪翼长就不要异想天开的以为那位尤大人把我爆了菊,可这些话,他现在没什么心思讲出口了。
每回从那阳晁里出来以后,他都是担忧多过欢喜,他常常在想,是不是冥君其实知道这阳晁到底有什么用处,所以才故意甩在他身上的,以此来报复他。
这回,那孟舒雅作为这阳晁的灯芯,已经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