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风哥你还会调酒啊?”
“这个就厉害了!调酒这一门技术可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这个血腥玛丽是什么酒啊,我听都没听过!”
“……”
梵风不缓不急的拿起了一银盘冰块,熟练的用冰刀旋转着,一边道,“其实血腥玛丽算得上一门最简单,也是最难的一味鸡尾酒了。”
诸葛正我好奇道,“简单吗?我喜欢简单的,这倒是可以学一下。”
梵风道,“血腥玛丽简单就简单在于,它对于配料并没有其他鸡尾酒那么讲究,条件好的,黑胡椒,荠菜盐,柠檬,番茄,上乘大麦酒这些会制作一杯上乘血腥玛丽,而条件不好的,烂番茄,柠檬皮,外带一些干辣椒粉和劣质大麦酒都可以做一杯血腥玛丽。”
吧台旁侧,花君侯好奇道,“那难在哪儿啊?”
梵风笑道,“难麽,就难在调酒师对于血腥玛丽各个配料比例的把控。在调酒师界,有一句话,一千个调酒师,有一千种血腥玛丽!血腥玛丽作为调酒师里的王牌鸡尾酒品,它的配方从来不是一定的,比例也是千奇百怪,口味更是缤纷如彩虹!”
说到这里,梵风冰刀轻轻刮过一大盘的草莓,草莓冰块在空中挤压成了一滴滴草莓汁,血红色的草莓汁配上大麦酒和冰屑,混淆在一道道的玻璃杯中,淡淡的酸辣粉末调过,血腥玛丽终于成了。
梵风端起了一杯,绅士道,“索西亚老板,您的!”
索西亚优雅的端起了血腥玛丽,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点头,“不错,虽然没有水割威士忌的清澈,但是却多了一些血味儿和刺激。”
旁侧地方,一个个冒险家急道,“多少钱,来一杯!”
“索西亚老板,来一杯吧!”
“……”
索西亚玉手扬起,“你们都是梵风的朋友,这一杯就免单了!”
“多谢,老板娘!”
“风哥,谢谢啊!”
“哈哈——”
满堂的欢愉声里,梵风靠着酒桶,摇着手里的血腥玛丽,自顾自道,“多谢昨天晚上留下的烤肉和面包,我吃的时候还都是热的呢!”
索西亚玉手轻轻敲着玻璃杯,“你还欠了我一个月的水割威士忌!这样吧,一天三杯水割威士忌,五层的那种!先把我的水割威士忌还了!”
梵风举得手有点抖,一天三杯水割威士忌!
喂,你不是高情商的精灵美女吗?怎么这么记仇的啊!
然而,梵风是忘记了,鲁迅老先生还说过,女人都是记仇的,不分大小族类!
梵风脸色有点难看,“一天三杯,这有点难啊,要不一天两倍?”
然而索西亚一个白眼,让梵风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你一个男人,好意思对一个美女精灵尤物说自己不行吗?
梵风咬了咬牙,“成!一天三杯!水割威士忌。”
此刻,梵风狠狠的想给自己一巴掌,我他么是不是沙币啊,一来就自作聪明的调个最折磨人的水割威士忌干嘛?如果调制的是血腥玛丽,那该多好,我一天调三十杯血腥玛丽都不累。
水割威士忌啊!那可是调酒师会拿啤酒瓶子招呼你脑袋的最累人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