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和刚才又有所不同,几杯酒下了个肚子,大家又是孤男寡女**,没过多久西门庆就借口掉了筷子,蹲下身子去找,结果找着找着,二人就找到了王婆的床炕上。
有道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也不知道王婆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当下二人**才罢,衣服都还没穿好,王婆忽然推门进来,惊呼道:“你们两个做得好事!”
说完又冲着潘金莲说道:“好呀,好呀!我请你来做衣裳,不曾让你偷汉子!你家武大郎要是知道了,又要连累我。不如我先去对武大说去。”
说完转身就准备出门,结果被潘金莲急忙下地捂着春光拉住:“干娘别生气!”
王婆这才装模做样的回过头来:“我问你们,你们可都是自愿?”
“那自然是!”西门庆连忙说道。
“那好,从今天开始,我们谁都不要对武大说,而且你不能失了大官人的心意,什么时候叫你,你就什么时候来,这样我就替你们保守秘密,如果你一日不来,我就去对武大说!”
潘金莲羞的不行,衣服捂着胸口,红脸低语:“来便是了。”
于是又被王婆强着互换了信物,这才放潘金莲离开。
手段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仙人跳的戏码,只不过所图的是潘金莲这个人。
其中关节回去只要一想便知,可谁又会在乎呢?本就是你情我愿,潘金莲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这晚陈楚又来吃饭,期间他就觉得潘金莲有点不太对,只是随便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就用真言回响套出了潘金莲的真话。
陈楚不由得惊了,果然还是来了,谁曾想没有叉竿砸头,居然就是一声惊呼?
这些要想想办法了,不论如何先试试拆散他们,不行就捣捣乱。
潘经理按看着席间思索着的陈楚,不禁问道:“叔叔可是因为衙门之事烦心?”
陈楚叹了口气:“是啊,粮草数目出了些问题,愁的头发都咬掉了。”
潘金莲今日偷了食心情大好,西门庆都能有那般勇猛,不知陈叔叔......
“叔叔真幽默,头发乃血之余,肾之华,岂是这般容易掉的?”
陈楚也没多想,温和应了夫妻二人几句便离去了。
第二天,陈楚早上起来,花了半上午的时间把衙门的事情做了一些,然后先去布铺买了些上好布料,提着就朝王婆家走去。
取得时候,正值三人在吃午饭,但王婆只管上菜,二人在那边怀里抱着打情骂俏。
陈楚一来到门前,便开始吆喝:“王婆,王婆在吗?”
屋内几人一听心中大惊,尤其是那潘金莲,吓得当场就从对方腿上蹦下来:“是我叔叔来了!”
西门庆赶紧穿好裤子,整理衣冠站起来。
王婆连忙迎出去:“呦,这不是陈押司吗?什么小风儿把您吹来了?”
陈楚见对方神色慌张,就知道屋里有鬼,也不急着闯进去:“我素闻王婆针线手艺老道,衙门都是一些糙汉子,特来此请王婆帮我缝制一件衣服,工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