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光头大汉高声一吆喝并且亮出了黑色长斧,他身后那群同样身穿黑色全身铠甲的健壮高大汉也瞬间按耐不住、暗自摩拳擦掌了起来,似乎个个战意都极其旺盛。
一时间,在见到自家首领招呼后,纷纷迅速提起腰间或背后挂着的各式武器,向身前那群身穿黑色长袍的血刃佣兵团人员冲撞而去。
“兄弟几个打归打,可千万别弄出人命脏了这酒馆啊!”
“老大说的没错,砸断那些矮子的四肢意思意思就行了!”
……
“嗯下手狠点但千万别弄乱酒馆东西!”
“对那几个满脑子被肌肉塞满的傻大个,不用手下留情!”
“绞碎刺穿这些傻大个的所有要害!”
……
随着两波人抄起武器拉开架势一阵咆哮,顷刻间这个偌大的莱汐酒馆之中,似乎避免不了就要上演一场两方佣兵团剧烈厮杀打斗的精彩好戏了。
不过两伙人虽然开战之前放的狠话都贼有一番气势,却无一例外都事先交代手下不要搞坏酒馆内的东西,这一点也是被不远处围观的影煊捕捉到了。
由此影煊也暗中推测,这莱夕酒馆的主事人,肯定来头很不小,否则也不可能无形之中让两伙已经完全急眼近乎剑拔弩张的佣兵团,干架之前领头人还不忘提上一嘴,各自告诫自己的手下。
而周围原本还围在领悬赏任务那面墙壁下的其他佣兵团成员以及各色赏金猎人,见此剑拔弩张的情景,顿时都纷纷快速四散逃开了。
不过一旁的影煊观察那些企图逃开战斗余波的人,却见他们依旧都用着一种极其平静的眼光看着战斗场面,似乎都已经对两个佣兵团之间突然爆发的厮杀打斗,完全是一副习以为常的神情。
由此看来,这种事情应该时常都会发生的。
“我说……”
“他们这个月是第几次了?”
围观满脸看戏表情的群众中,一位身穿半身护甲,抱着一柄长刀的年轻男人,微微注视着依旧在混战中的两波人,语气不禁极其随意地问向一旁身披灰袍正在看戏的老头。
“嗯,这场面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了。”
“呵呵,平均每俩天就要互砍一次,今天两伙人嘴炮这么久才掐起来,已经算是稀松平常的小场面了。”
旁观看戏的灰袍老头,看着不远处散溢着灵力余波的两方战场,一捋额下短须,轻笑调侃道。
瞅这老头那满脸轻松惬意的模样,似乎眼前两方佣兵团这么久才干起架来,在早就见多不怪的他看来节奏已经算慢的了。
影煊也躲在围观人群之中,丝毫不敢靠近,因为现场那已经真刀真枪干起来的烈斧与血刃佣兵团两波人,完全就是实打实的玩命啊!
一时间爆散开来的战斗余波瞬间就将他们身遭的一大片桌椅板凳都给被震得粉碎,甚至都开始隐约让这偌大的莱汐酒馆都微微发颤了。
“呼——”
就在烈斧与血刃两方佣兵团想要提起武器再一次向对方冲击而去,却没想到整个莱汐酒馆之中突然被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
一时间,那股突然压制而下无比沉重压抑的莫名力量,险些把烈斧佣兵团那一群健壮大汉都给压制的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了。
而血刃佣兵团的那群人在那股突然散溢而出的莫名强大力量之下,双脚早就开始剧烈颤抖个不停了,再瞅他们那副面色惨白、汗流不止的模样,完全是拼尽全力才勉强短暂地硬抗下那股力量的。
不过据影煊观察,如果那股突然强压下来的强大力量真的一开始就有意伤害他们,毫不夸张的说,那些人甚至连硬抗反抗哪怕一秒的机会都没有,就会顷刻之间在那股巨大无比的强大力量压着下,瞬间变为肉饼。
“怎么,还没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