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谁啊?”唐盛好奇道。
“呵呵,就是矿场贼兵的二当家魏阔。”
见唐盛是一脸不解,华兴便将他当初两次遇见魏阔时的情景毫无隐瞒的讲给了对方。
听完之后,唐盛的脸上瞬间布满了诧异之色:
“啊?他不过就是一守门的将领,居然为了一道军令,连渭阳君的车都敢拦?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呵呵,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一声轻笑过后,就见华兴点头说道:
“所以,若由这般‘负责’之人来辅助文远,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听过华兴的这番叙述,唐盛当即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同。
“对了!抵达洛阳后,我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处理!”没过多久,华兴又想起一事。
“将军请说。”
“这个……你拿去帮我卖了!”
说话间,就见华兴从怀中掏出一张用羊皮包裹的草纸,并递到了唐盛手中。
打开卷轴一看,纸上写有若干文字,左下角落有一个官印,正是洛阳城中紫烟楼的地契。
见到此物,唐盛当即张着大嘴,满目错愕的道:
“这、这是紫烟楼的地契?怎、怎么会在将军手中?”
见到唐盛的反应,华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问道:
“呦?唐将军真是见多识广啊?我记得你没在洛阳生活过啊,你怎会知道紫烟楼的大名呢?”
听华兴这么一问,唐盛当即露出了尴尬之色,但现在想否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低着头如实的回道:
“在、在去弘农之前,末将也跑过几天商,途径洛阳时……我曾去过一次。”
“哦!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商人出身。哎?那快给我讲讲,里面好玩不好玩啊?”华兴一脸好奇道。
“华将军,你就饶了我吧!我、我进去听了几首曲子就出来了,其他什么都没做!”
见唐盛一脸紧张,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得,看得华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唐将军,我又不是你内人,你怕个什么劲儿啊?跑去紫烟楼听曲子?切,我才不信呢!”
“将军,末将真是去听曲的,我真没有骗你。”说到这儿,就听唐盛忽然开口反击道:
“哎?我记得将军在洛阳待过很久,您一定有去玩过吧?”
闻言,华兴则带着几许遗憾的摇了摇头:“没去过。”
“没有?”这次终于轮到唐盛不相信了:
“当时,您可是董卓的座上宾,况且地契都在您手中,怎么可能没去过呢?”
“唉!再别提了,为了这份地契,我当时差点被李儒给害死……”
见此刻闲来无事,华兴便将李儒勾结苏香玉合伙谋害自己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的唐盛。
听得唐盛时而皱眉、时而瞪眼,时而咧嘴,时而叹息。
直到听说李儒与苏香玉一前一后均都被华兴处死后,唐盛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脸解恨的骂道:
“呸!两个卑鄙小人,真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