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云,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当三人走到木牌之外,看到的是满片的废墟,原先那小镇已不复存在。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应该就只过了一夜吗?难不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被囚禁了一万年?”
又是一击手刀打在薛飞的头上,“能不能别再玩我丹哥的梗了?”
乔?发现敲别人手刀这件事有瘾,越敲就越顺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烂柯人的效果吧!”
【信安郡石室山,晋时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童子以一物与质,如枣核,质含之而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尽烂。既归,无复时人。】
【在座各位都是读过书的人,我也就不多啰嗦了啊,自己理解!】
远远的走来了三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你能够看到那三人中有一个是光头、一个是绿发、一个是红发。
薛飞看着那三位老人,略微思索,然后猛地跳了起来,“啊!你们就是被我给打爆了的三个臭弟弟!”
薛飞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说法是和他们进行了亲切而又友好的交流。
那三人见到薛飞也是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这么年轻,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呵,倒是你们三个怎么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岁月不饶人啊!咳咳!”
“自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的薛飞就是一个好奇宝宝。
红发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在你们离开之后,战争就变得愈发的激烈了,两边的人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只是在打,不停的打。而我们那个镇子中的人日子也就愈发的难过了,食物与药品愈发的短缺,每一天都有人在死去。此时说出来也没什么,在日子最为艰难的那段时间,我们三兄弟还到你们的避难所之中找过剩余的物资。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打仗的人还会留意不去伤害镇子中的平民,但到后来他们变得无所顾忌。可以说每一天都活在地狱之中。
说老实话,那些年啊,为了活下去,我们三兄弟没少做那些恶事……
如果可以,我想说上那么一句,FUCKTHEWAR.”
此时薛飞突然想到了那么一首民谣,“你熄灭了烟说起从前你说前半生就这样吧还有明天……”
“那么后来呢?”薛飞轻声的问着,哪怕是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
“再后来,再后来战争就结束了,小镇呢也就变成了这副破败模样,等回过神来,这里就我们三兄弟还在这了,也不知道其他那些人是都死光了,还是说都逃离这个小镇了。”
“只有你们在这,你们是怎么生活的呢?”
“有个流浪商人会不时的来到这里给我们带些生存必须品。”红发有连着咳了好几声,“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好啊,请带路!”
三人走动的速度并不快,但薛飞三人也没有催促,跟在他们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三人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的小公寓楼,岁月在那楼上留下了无情的刻痕,仅是看着那些痕迹你就能够想象那段峥嵘岁月中发生过什么。
三人走入小公寓楼,“地方比较破,你们不要介意啊,随意找个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