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向程身上的气息不会骗人，这绝对是服用了聚气丹修炼的气息，不行，自己得跟自己师傅汇报这件事情。
马旦马不停蹄赶到了山指上人的府邸，把事情前后都跟山指上人说了一遍，山指上人也有点不可置信。
梦泽城所有炼丹师和云梦阁都已经答应了自己，不可能会有人卖丹药给向程，但马旦为人虽然势利，但对自己，也绝对称得上忠心耿耿。
所以这丹药绝对不可能是向程在梦泽城购买的，难道向程还有别的人脉关系，自己还不知道？
山指上人想了几遍也没找到向程能够依靠的关系，那向程这么多年也只是一个没落家族的旁支子弟，甚至因为父母早亡，现在还不得不做采药人维持自己的修炼。
这样一种人，怎么可能有关系突破自己的封锁，搞到聚气丹，不行，这其中绝对有蹊跷。
难道是那个外来修士方扬搞得鬼，想来他能成为练气九层修士，就算在落寞，也会有一些好友。
应该就是这样了，方扬暗中有其他的手段，这才让向程突破了自己的人脉封锁，搞到了修炼用的聚气丹。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阳谋，亲自去看看向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线索。
毕竟三天之内就能搞到丹药，那就说明提供丹药的人就算不在梦泽城内，也不会离梦泽城太远。
而梦泽城附近所有的炼丹师，自己也还算熟悉，只要自己亲眼看到向程，那只要是附近的炼丹师提供丹药，自己就能凭丹药气息找到炼制灵丹的人。
山指上人打定了主意，就带着马旦连忙去坊市等候向程的出现，今天向程会来购买食材，肯定能遇见他。
山指上人在坊市暗中观察向程的时候，眉头却是一皱，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任何一个炼丹师炼制灵丹的气息。
难道梦泽城还多了一个炼丹师不成？不对，还真有这个可能，如果方扬就是那个炼丹师呢？
顺着这个想法，山指上人越来越觉得这就是正确答案，因为很简单，自己在梦泽城如此地位，向程这个喽啰竟然还敢公然站队方扬，说明他就有自己的底气。
而自己封锁了所有的灵丹渠道，向程还能够买到聚气丹，那方扬是炼丹师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过一个炼丹师，还是练气九层大圆满修为，为什么如此低调的在梦泽城定居，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啊。
山指上人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一个炼丹师，看得就是自己声名大噪，让人来求自己炼丹，这才有更多的机会获得更多的灵草，提高自己的炼丹水平。
有哪个炼丹师会隐姓埋名，毕竟没有人求丹，一个人的财力绝对有限，想要有更多的资源炼丹，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让自己名声在外，获取更多的炼丹机会。
山指上人为什么会有梦泽城练气境界三大炼丹师的名号，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扩散自己的声名。
不行，自己还得去看看方扬，既然已经产生了间隙，那么就要依照方扬的实力，确定自己接下来的出招手段。要是方扬炼丹水平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更强，那自己就可以和他化干戈为玉帛。
毕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修士，没有什么不可以化解的，又不是生死大仇，互相针对又是何必呢？
但是如果方扬炼丹水平不如自己，那么自己就要用雷霆手段镇压住他，绝对不给方扬任何机会能报复自己。
马旦此刻根本就不敢说话，山指上人脸上凝重的表情，已经让他知道事情出了变故。
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打扰山指上人，一切决定都由山指上人决定，自己只需要跟着山指上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