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小子不错。”几人便不再理他们两人,一边说着一些粗俗的话,一边吃着饭。
等到土匪头目吃完饭,两人才被丢给一些冷饭剩菜。
挨到了四更天,两人估计土匪都已经睡熟了,便悄悄起身逃走,然而没跑出多远就被巡逻的土匪看到了,慌乱之中两人跌落山崖,醒来之后,就已经在悟真寺了。
吃完了一碗白米粥,两人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同时拜托悟真大师派人前去通知赵家庄做好防备。
“已经晚了,昨天在你们昏睡的时候,土匪就已经抢劫了赵家庄,不过赵家庄毕竟是大庄,庄里的乡勇也很是厉害。
赵家庄这次只是损失了一些财物,伤亡的人员并不多,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阿弥陀佛。”说话的正是救他们上山的师傅。
“谢谢小师傅相救,”两人想要起身,但是无奈身子不听使唤,只能勉强拱拱手。
“两位是有缘人,这些俗礼就免了吧。”
“两位安心静养,明日再来看望两位。”
在寺中过的这些日子大概是宇文恪和宇文表近月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了,宇文恪看着窗外的小菜园,口中念道:“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看个菜园子还看得你一身诗意,啧啧啧。”宇文表调侃到。
这时一个小僧人匆匆忙忙地从他们门外跑过,“小师傅,你这么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宇文恪开口问道。
“二位施主还不知道,蒙古的喇嘛突然来访,主持大师正在前院应对。”说完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走,我们也去前院看看。”
宇文表只觉得眼前白衣一飘,宇文恪已不见了踪影。“等等我,哎,磨刀不费砍柴工啊,我们一起走。”
到了前院,只见蒙古喇嘛一行数十人站在厅内,宇文恪、宇文表两人扒开人群选了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站在那里静静观望。
“几位莅临本寺有何指教?”悟真大师开口问道。
“听闻贵寺佛法高深,武功更是登峰造极,特来请教。”
“江湖传言不足为信,敝寺僧侣一心苦修参禅,闲暇时间练习武功,也只是防身而已。”
“看来悟真寺只是徒有虚名,竟敢妄称净土宗祖庭?主持大师,哈哈哈,中原人皆是夸夸其谈,实则蝼蚁不如。”
悟真大师脸色微变,“法王此言差矣,我们中原佛法讲究和字,万事和为贵,不争高下,不讲名利,大道自在人心,武学也自在己身。
所谓刀剑无眼,得饶人处且饶人,如若血腥扰了佛门清净之地,甚是不恭。”
“看来主持大师是怕了,中原难道真已无人?哈哈哈。”
宇文恪走进大厅,来到悟真大师身边,耳语几句,然后看着方才开口的喇嘛说道:“法王此言差矣,我中原人才济济,主持大师有容人之量罢了。
都说面由心生,恕小生冒昧,看法王的面色也是不大好看,如果今日比试输了,岂不更加难看。
在下建议,不如双方各派弟子比试,一分高下,如何?”
“哈哈哈”周围僧人都笑了起来。
“好,就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