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颂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搭理自己,田红梅又努嘴指了指门外走廊里正拖着特大号“小猪佩奇”布偶独自玩耍的唐一岁,语带不屑地说:
“据我所知,你入赘叶家不过半年吧?那孩子看起来最起码三岁了,多半是鼎鼎大名的‘龙州第一美女’叶落心和别的男人生的私生女吧?说起来你也挺可怜的,为了生计不但做了人人唾弃的赘婿,竟然还要甘心情愿当一个接盘侠照顾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生的野孩子……”
话音未落,田红梅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她分明注意到原本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她的唐颂此时竟突然朝着她瞪来了冷眼。
但迟疑过后,田红梅突然又肆无忌惮地说:“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园长的办公室里可是安装了监控的,你要是敢打我,我不但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还会找你的老婆索要巨额赔偿。”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唐颂收起脸上的怒容,漫不经心地说:“虽然打你会脏了我的手,但如果你继续说带有侮辱性质的话,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像对待你的儿子一样让你躺进医院。”
不等脸色难看的田红梅接口,唐颂又冷笑连连地说:“据我所知,张扬权死后,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为了瓜分他这些年攒下的家业,已经联手将你赶出了张家,虽说警方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但舆论上来讲你确实背负着害死丈夫的罪名,要是你也像你儿子一样人事不省地躺在病床上,那就再也没有能力争夺家产了呢!”
“你……你你你……”
田红梅虽然有心碰瓷,却没料到唐颂说话那么狠,顿时就怯了,支支吾吾的同时甚至忍不住连退好几步。
然而,在田红梅看来,唐颂都还没有她儿子大,她怎么也不甘心败在唐颂的手下,想了想干脆又大着胆子恶狠狠地说:“唐颂,你已经把我害得家破人亡,要是你敢打我,我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俗话说得好,屁股决定脑袋,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微微皱眉,唐颂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说:“田老师,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刁难我了,该干嘛干嘛去,要是让你们园长知道你出言侮辱我,估计会一怒之下将你扫地出门,这么一来,你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呵。”
唐颂话音未落,田红梅突然不屑一笑,说:“唐颂,你是傻子吧?园长可是我的堂妹,我们关系好着呢,她怎么可能因为你这么一个入赘吃软饭的废物而辞退我?”
顿了顿,她又冷笑连连地说:“况且有我在,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见到园长?”
说着,田红梅再不客气,就如同母夜叉似的伸手拽住唐颂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唐颂,识相的话你最好现在就滚蛋,不然我就把保安喊来,说你企图对我施暴!”
说话间,田红梅不管三七二十一,另一只手已经将衣领扯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