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东西,除了计生用品,也就痔疮药了吧?
而回想一下药店老板娘一番操作猛如虎,问都不问甩出来的两盒东西,褚西能肯定,那两盒东西是计生用品。
总不至于男女一起去药店,老板直接甩痔疮药吧?
计生用品啊……
褚西笑了几声,往后仰躺,等后背靠着床了,才用胳膊挡着眼睛嗤嗤笑。
老天爷,肖宗忱那么慌里慌张,面红耳赤,佯装镇定,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都二十七了吧,怎么这么纯情?
胡思乱想着,褚西脑子里忽然定格了一幅画面——肖宗忱劲瘦腰背。
她挑了挑眉。
打住,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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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宗忱那边,本来就没有困意,这会儿洗过脸就更不困了。
他随身带的有国外的科研类杂志,就随手抽出来一本,翻开第一页开始看。
一行行看过去,却在一行行看过之后,走神。
今天的事情,对于活了二十七年的他来说,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天。
他说不清当时是什么感觉。
有惊慌、有尴尬、有羞臊,也有别的一些东西,混掺到一起,他都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了。
心脏有些难受,像是悬在一根细细的丝线上,稍一动作,就颤巍巍的动。
他想让心脏回归原位,却又怕这跟丝线断掉会发生什么不受控的事情。
什么事情会不受控?
肖宗忱想不出来。
他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不错,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搞不定的,在科研最紧张的攻坚阶段,他仍旧可以沉稳应对……
心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
两个房间,两种不同的心情,两种不同的想法。
所以,等到吃完饭的时间,褚西掐着点去敲了肖宗忱的房间门。
肖宗忱出来,面色神情都看不出异样,一副长者做派地带着褚西出去吃晚饭。
褚西觉察到他话少时,就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最后发现,肖宗忱是真的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褚西直接问。
肖宗忱:“没什么。”
他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快,于是加了一句,“可能是休息的不好。”
肖宗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问他,他就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地发虚。
褚西盯着他看,越是盯着,眉头就越是皱起来,就在肖宗忱被她看得觉得空气都稀薄起来的时候,褚西终于开口了,“该不会被窝说中了吧?”
“什么?”肖宗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睡懵了,不然怎么会跟不上褚西的话。
褚西向他跨进一步,胳膊一抬,手就落在了他好看的额头上。
肖宗忱一下定住。
褚西摸着他脑门,另一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喃喃道,“该不会是中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