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顿时间,刘伽一记怒喝声传出,响彻广场之上,四周皆依稀所闻,然后便挥手示意,高声道:“执行官,行刑。”
号令传下,转瞬息的功夫,数十名行刑官便一拥而上,架着受束缚的叛将奔往邢台上。
此刻,广场四周聚集的民众越发之多,皆不由听到了刚刚所颁布的株连法,顿时间,便感受着一丝不寒而栗!
下一秒,诸众也各自议论纷纷着。
此时,向邢台行进间,已经有数名叛将畏惧之心越发浓厚,不由撕心裂肺的高吼着:“啊,啊,我不想死啊!”
“少将军,末将知错了,还请饶命。”
“啊,少将军,小人再也不会暗通吴贼了?”
“啊,啊。”
一时间,诺大的广场中央,此刻寂静无声,只是充斥着无限的嘶吼求饶之声,极为欺凌而无助!
只可惜,行刑官并未理会,依旧强行拖着他们向行邢台奔去。
高台上方,主位上的糜芳眼见这一幕,不由悲从心来,出言道:“关少将军,如今这些叛将都已经知错了,你看是不是吓唬吓唬就得了,别真的全部斩杀了啊。”
话落,关平不由回首,正目视着糜芳,面容似笑非笑,半响才冷冷道:“怎么,糜郡守,以为平搞这么大的阵势,只是再做样子?”
“呵呵!”
面露讥讽一声,关平脸色顺变,顿时面露怒色,高喝道:“自古以来,便有言在先,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一支军队如若不能严格遵守军纪,那要军法何用,军功何用?”
“这样的军卒只能会沦为一盘散沙,一群乌合之众,毫无战力可言,又岂会成为战力强悍的百战精锐?”
“此次,我军当中数将在听闻敌军来袭,不思固守城池,击退敌军,却反而暗通敌军,想出卖同袍来换取自身的荣华富贵。”
“如此败类,留他何用,自当是人人得而诛之!”
顿了顿,关平亦是面露阴沉之色,言语努力更盛数分,咆哮着:“古时商君曾言,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
“如今,我军中出现这等败类,理当以严酷的军法严惩,以正军纪,岂可饶恕?”
这一席话语,言语坚铮,极为高涨,仿若传遍整座广场,四周民众也是依稀可闻!
下一秒,广场上,结阵的军卒听闻这席话,却是纷纷士气高涨,纷纷持戈怒喝着:“少将军,说得好。”
“此等军中败类,当斩!”
“斩,斩。”
随着数千军卒的怒喝,道道响声已经彻底响彻徘徊于广场之上,吼声迟迟未能消散。
眼见着如此强悍的阵势,四周企图看热闹的民众亦不由纷纷受震慑,半响无语!
被架着良久,数将即将被拖上行邢台之际,其余数将依旧在嘶吼着,那名为老何的将领却是忽然奋起,顶飞了身旁的两员行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