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钺和熊澜也一脸不信,他们两个人,熊澜还带着刀骑着马,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一群大孩子按在地上打,虽然王冕比他们多学了几年武艺,也不能强到哪去。
“真的!不信你们明天可以看看他脸上的伤,我发誓我用了全力!”他突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可是我跑的时候没看路,一头撞上了人。”
“那个人又是哪个纨绔?”熊澜问。他表情急迫得像是在说“快说是谁让我来为大家报仇雪恨打击燕京所有纨绔的嚣张气焰”
“太......太子。”
“谁?”小楼表现得倒是比熊澜还夸张,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上半身像是要倒在王冕身上似的,活像只捕食的雏鹰。
“太...太子啊。”王冕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
“哪个太子?”
“东宫里的那个啊,天下还有哪个敢自称太子啊......”王冕反问。
“坏了坏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突然瘫倒在了椅子上,嘴里念念有词,大家刚要询问,她又动了起来,发疯一般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掏,完事之后还倒过来包抖了两下,确定没有一点剩的东西之后,一脸凝重地看着嬴钺,“你们自己先玩吧,我得走了,要是有人问起我来,千万别说见过我。”
“千万千万。”小楼带有威胁地看了嬴钺一眼,一纵身从小窗户里翻了出去。
“这......她尿急?”王冕愣了好一会,问道。
“谁知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嬴钺也呆呆地回答。
“这都是些什么啊?”王冕俯过身去看桌子上的东西,一件件数道“小木刀,小木鸟,百器阁的微雕马骑?”
“这是什么?”他突然停下了手,从里面夹出一个盾形的甲片,上面凹凸不平,仔细一看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神秘而诡异,让人看了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
他随手丢给了嬴钺,面目呆滞:“阿钺,你确定,小楼是个女的?”
“也......也许吧。”嬴钺收起了那片甲片,上前一步把散落在桌子上的东西敛了起来,“还是别乱动的好,这都是小楼这几天和我在一块玩的时候拿着的......她应该还会来拿的。”
他就地用桌子上的桌布包了起来,紧紧打了一个结,抱着包裹往里屋走去。
只剩下王冕在一边便嘟囔着边给自己上药,熊澜一直看着嬴钺,直到他的身影进了屋,被门隔绝。
“翼文令么......”他眯着眼,轻声说道。
暖风阁内,几个大臣跪在地上,窦公公侍立在一旁。
皇帝怀抱着一名衣裳半解的妖艳女子,大手在女人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陛下,”女人趴在皇帝耳边吹了口气,“何时完啊,臣妾还等着呢。”
“快了快了,这就完。”皇帝摸了摸女人嫩滑的脸,从桌上捻起一枚红彤彤的樱桃轻按在女人唇边,“唔,赤如樱,甘如醴。”
“好啦,诸位爱卿,还有什么事,就一并说了吧。”他拍拍女人的手,示意她自己站好,然后沉声问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一名须发尽白的年迈大臣出列。
皇帝烦躁地挥了挥手,一旁的窦左立马会意,高声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