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死死抱住瓜平的腿:“团藏大人啊,能不能别杀我亲族?”
瓜平把他扶起来,微笑着道:“诶哟,您可是王族,放在千年前天下一统的时候,您这陛下的幼弟可是尊贵无比的一字王,便是现在也是两千石的大员,我怎么受得起您如此大礼哟。”
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那我的子孙...”
“哎,那我说了不算啊,国法说了才算。国法,知道吧?那可是您兄长宗义陛下当年和我的扉间老师等人一起定下来的。我说了不算,都照着国法办。”
刚被扶起来的橘宗信再一次摊在地上,这次不抱腿,直接抱着脚脖子了:“那能不能网开一面,我那十七岁的孙子还小,还是个孩子,虽然也犯过事,但他就是个孩子不懂事,饶他一命,就饶他一命行不行啊?
给我留个后吧,我求您了,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啊。团藏大人您是想要造反...啊不,你是想要起义对不对?只要您给我留个后,整个青州所以太守县令,我保证都能帮您骗到瓮中去,一州之地尽入您手,届时与木叶东西相应,整个火之国都是您的啦!只要您也放过我孙子,青州都是您的!”
瓜平脚一抬,把这老猪狗甩出去:“哼!好你个橘宗信,身为宗义陛下的亲弟弟,居然妄图谋反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派人传讯到王都说你叛国?我们忍者的脚力,一个来回也就两三天,然后你就可以死了。”
橘宗信哪还有丝毫贵族的仪态、大员的傲气?他爬着再度过来抱住瓜平的脚脖子:“团藏大人呐,您误会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该死,我口不择言,我只是想留住我那小孙子,就留他一条命也不行吗?”
“按国法办!”
橘宗信几欲昏厥。
但他突然又找到一丝希望:“团藏大人,我别的也不求了,我只求能让我在这个园子里自由活动,然后让那些女人也都在这里。”
他是想趁着还能硬,尽力再造一个儿子出来。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你欺男霸女逼入房中的小妾吧?一个个的比你口中十七岁的小孙子都嫩。
我也不为难你,毕竟我得像法度那样公平公正,所以得看她们的意思呢,看她们愿不愿意留在这里陪你。纲手,把那些女人喊过来,问她们可愿意留在这里陪我们的宗信大人。”
结局是让橘宗信崩溃的,那些一个时辰前还在尽力迎合他的女人们,此刻如同躲避瘟疫一般只想逃开。
无他,曾经曲意逢迎只为了家人能活得好,或者曾经的夫君不至于被老猪狗害死罢了,现在眼见老猪狗被那看不出来头的大官收押软禁,他们升斗小民家的女人有机会过上曾经贫苦却自由的生活,为什么不呢?
“波风家的小子,照顾好宗信大人,接下里几年都是。好了,纲手你们跟着澄涛他们去办事情吧,顺便代我监督!散。”
瓜平手一扬,眼前原本站着三十余少年的地方瞬间空了。
瓜平也踱着步子在城中游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