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床沿,都不开口,也没动作。
“好紧张啊,就感觉婚礼之后我们那个那个,有一种奇妙的仪式感。嘻嘻。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心跳越来越快了。”
“心跳越来越快了吗?我给摸摸看,哟,摸不着啊,太大了。”
“死开,你摸哪儿呢?这里,摸这里!”云儿躺靠在瓜平怀里,把他的咸猪手往中间挪了挪。
“感觉到了没?是不是挺快的。”
“诶,确实哟。”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怕我一会儿昏过去。”
“AWSL”瓜平却先昏过去了,一样的头一回,谁又比谁更放得开呢。
等他醒来,已经亥时,外边也没了动静,看来是酒宴结束,众人都归家了。
“好了云儿,来吧!既然他们都吃完饭各回各家了,我们多大动静也不担心吃完饭回来的族人恰巧路过听到了呢。”
“嗯...”云儿掩面,好一阵儿红得能挤出水的脸才降了温。
她站起身来,慢慢抽出金钗,把头发放下来,然后解开领口的两个绳扣,一抽,红袍滑落到地上,露出丝滑光洁的脖颈、手臂、双腿,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依旧坚守岗位护着要害。
瓜平也不动作,眯着眼静静看着,他在欣赏于他而言最美的画卷。
然后她就不脱了。
“夫君,妾身为你褪去衣裳。”
她坐回瓜平身边,缓缓地把瓜平脖子上挂的大红花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动作虽轻柔,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也让瓜平迷醉。
这是他能闻到的体香,生物学上讲是身体适配适合孕育健康后代的标志。
时是初春,春寒料峭,屋里燃着炭火,身上暖暖的。他上衣已经被她褪下,火光照在一身腱子肉上,有点痒,很舒服。再配着她身上的香味,本就亢奋的小兄弟越发按捺不住了。
他心里告诫自己:“我能行,先压住,压枪啊!!!慢慢来,不然就不和谐了!”
“夫君,你稍微站一下,我帮你脱裤子。”
“咕咚。”瓜平咽了咽口水。
...
“云儿你看,你心脏跳得厉害,我何尝不是也在一跳一挑的呢?”
云儿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她没有摸他心口啊。
哦,那一跳一挑的东西钩动了蹲下为他宽衣的她的鬓发,原来是在说这个。
“太,太羞人了吧你?”
云儿直接伸手一捞,下掉他平角裤,然后轻轻推了瓜平一下,瓜平便顺势倒在床上。
“啊,不行了,姑娘的黯然**掌竟已臻至化境,只一掌就封住我全身穴道,我动不了了,啊,动不了了。”
“切,那你那里还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小生现在除了能说话,就这样那里还有用了,姑娘不信大可坐上来一试。”
“好啊,试试就试试!”
嘴上说得凶悍,真的做起来却还是有些害怕,她褪去最后的连身肚兜,将整个身体展示在瓜平眼前,然后怯生生地上床,慢慢爬着坐到他身上。
“我怕。”
“没事,你慢慢蹲下来,觉得疼了呢就别动了,后面交给我,小生虽然被姑娘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但必要时还是能强行放开功力短暂地冲开穴道,虽然时间有限只有短短一息,但届时短短地一息足够小生腰腹用力,只需一挺就...嘿嘿嘿。”
“坏,坏瓜平!”
......
(省略号部分省去五千字)
因为是瓜平在下云儿在上,随着两人的动作,飘落的樱花一瓣不剩地都粘在两人身上,这一夜,床被失去了它们本来的使命。
瓜平突然伸手抱住她,一个翻转,阴阳颠覆攻守逆转。
“是要结束了吗?刚好我也差不多来了了,一起呀。”
“嘿嘿,什么结束?什么差不多?看来姑娘你不懂兵法啊。三十六计开篇头一个计策是怎么描述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