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反身走出去,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才说道:“我叫周渡岑。”
“知道了,知道了。”白河摇着头道,“能不能帮忙把门关上。”
“教我。”周渡岑好像没听见一样。
“什么?”
周渡岑拿起了桌子上的唐刀,轻轻抽出:“教我。”
“……”白河捂着头笑道,“别闹了,你才多大,让我轻松的把屎拉出来好不好。”
“教我。”周渡岑又一次说道。
白河抓着头道:“这个不是能教会的……我可是……死了很多次的人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你算什么……”白河伏着身子叹道,“我爸爸,被罪犯,活活打死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白河愣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几乎被打死了,拳打脚踢,很多次,不成人样。”
“我也是。”周渡岑道。
“我已经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男人救了我,把所有罪犯都杀掉了。”
“我也是。”周渡岑道。
“之后,我们埋伏杀掉了很多罪犯,同伴也越来越多,正当以为一切要好起来的时候……”白河沉声道,“怪物出现了……它们像捏死虫子一样,把我们干掉。”
“我也是。”周渡岑道。
“最后,我吃掉了晶核。”
“我也是。”周渡岑道。
“……”白河沉吟片刻后说道,“来。”
周渡岑放下唐刀,走到卫生间门前。
她的双目中没有一丝一毫少女的活力,只有冷静与残忍。
“看样子,你真的也经历了这些……”白河嘴角微扬,“告诉我,你学会了,要做什么?”
“报恩,把坏人和怪物杀光,去海边。”周渡岑道。
“呵呵……呵呵呵……”白河摇着头笑了起来,“这么巧,我也是。”
……
隔壁的房间,吴羽伦问道:“那个双刀小哥是不是强过头了,可信么?”
“白河是绝对可信的,甚至比我还可信。”林溪行叹道,“当时,同行的医生已经确认死亡了,是他自己从尸体里爬出来的。他和他父亲是最先被罪犯俘获的,还是被全体罪犯,他们成为罪犯对这个世界泄愤的工具,白河的父亲早早求饶依然被殴打致死,白河却一直不吭声,不知道被多少人殴打了多少个小时。”
“哎……”吴羽伦苦叹一声,“之前的事呢?从离开真识路一号开始。”
“那没什么可说的,我在路上找到了枪,然后在加油的时候遭遇了气球,之后我一个人跑到医院,干掉了三个罪犯,救了一位医生和患者,他们帮我处理好伤口后,我按照罪犯说的地点,找到他们的据点,干掉了7名罪犯,救了白河。”
“都够写一本了,林叔叔。”吴羽伦咽了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