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就摇头:“抗抗姐,我真不行了,都变没脸没皮了,连哭带闹,所有的招儿都用了,真的没办法了。”
抗抗就恨恨地说:“这个姚大傻,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想就又说,“可是,这事儿我亲自去找他说,他就知道是我们合谋啦。到那时候,他倒不用顾忌我了,可你考虑,他能拉下面子来,不顾忌你爸妈和我妈,还有摇摇和媛媛?”
杜娟脸上就露出为难来说:“这不才说吗?姚总本来就不在乎没有儿子,这个理由恐怕没法说服他和我好啊?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抗抗说:“算了怎么行呢?咱们这是多大的家业呀,没继承人,指望摇摇和媛媛怎么行?这女人啊,撑不起家业来。”
杜娟哭丧着脸问:“那怎么办啊?”
抗抗说:“这事儿算了不行,怎么着也得让这个大傻子入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以为和你好别人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么着,他才会想着法保密。他比咱们办法多,他主动去帮咱保密,这秘密才能守得住。将来有了儿子,咱们就不用管那么多啦。”
杜娟说:“你这心思我明白呀。可是,我实在没办法让他入套啊?”
抗抗说:“你先别着急,咱们今天就在这里想办法。他不入套,咱们还不会设个套让他钻呀?”
两个人就都沉默了,喝着咖啡,各自想着怎么能让这个大傻子掉坑里的办法。
直到外面天黑了,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杜娟才说:“抗抗姐,我想到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抗抗就急着问:“你说出来我听听?”
杜娟就把自己想到的办法,嘀嘀咕咕地和抗抗说。
抗抗听着听着就乐了说:“你这个办法不错,肯定管用!咱们再仔细想想,看有不周全的地方没有?这个大傻子,看着外表挺粗的,心细着呢!只要有一个地方有破绽,他就能给识破了。”
姚远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媳妇和杜娟会合起伙来给他下套。
从这一天以后,杜娟就突然不纠缠他了,表现的中规中矩,不再故意往他身上凑合勾引他。姚远还以为杜娟知道没希望,死心了呢。
杜娟的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那份可行性报告,在阳历年底终于完成,上报上级部门。随后,就是上级部门派来的工作组,展开了调查核实工作。
这么大一个项目,投资巨大,这将牵扯到整个城市的未来发展。所以,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姚远这边杜娟的团队和外面请来的专家,都不敢随意撤走,随时准备详细资料,面对上级部门的解释答疑工作,倒比以前显得更加忙碌了。
上级的工作组每天都要去矿机地区实地考察,杜娟就得安排车辆和服务人员,亲自陪着,连姚远都得亲自上阵。
考察一段时间,研究透彻一个问题,工作组就会回到大厦集团杜娟那边的会议室,听取杜娟团队的汇报,提出自己的疑问,然后由各方面专家来答辩解释。
如此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澄清,时间就到了阴历年底。还有许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只好等待来年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