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扬是我小弟,但燕老伯只是我老伯而已,你和疯子的想法一样,说明你和疯子没太大区别怕哦。”沈若凡斜着眼道。
“行,不过问题你还没回答呢。”白如砚道。
“个人恩怨个人解决,我能如何?贸然插进去做什么?劝他们罢手,希望为零,帮助他们,无疑动手杀人,还是免了,况且以我今时今日地位,倘若动手,牵连太大。”沈若凡道。
“出了事,真不担心?”
“不担心,或许燕老伯他们连唐门都难以解决,而且就算解决,燕老伯他们两人实力想要撼动千年少林也不容易,十有**可能还会落败,而落败被抓,以少林一贯作风,就是关起来,关个十年八载,用佛法感化。”沈若凡道。
“被那群大光头关起来,那还不如死了呢。”白如砚道,若是让他这样的人被关起来,成日听着佛经,吃斋念佛,倒不真不如杀了他。
“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被抓了,某人未必不会出手,当年没有出手只是因为闭关而已,如今如果少林再群殴,某人估计不会坐着,到时候少林又要封山咯。”沈若凡略带促狭道。
“少林封山?谁有这样本事?”白如砚好奇道。
“算是燕老伯师父。”沈若凡道。
“他师父?我都有些不想出海了。”白如砚饶有兴趣道。
“那就继续留着呀,我不介意养你一个闲人。”沈若凡道。
“想想而已,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到海外走走呀。”白如砚道。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却摊上你这样。”沈若凡摇了摇头道,“不过横竖这样,要不抽空玩玩?我们认识到现在还没有比过武吧?”
“那就试试呀。”
话音未落,沈若凡只听着耳边衣服划破空气的迅速破空声,沈若凡轻轻一笑,身体姿势不变,却倏忽飘动,好似清风。
沈若凡凌空踢去,腿影不断,如狂风骤雨,面对强大攻势,白如砚面上依旧不见何紧迫,只有满满自信,若说沈若凡像风,那他就像是一朵云,无迹可寻,不可捉摸。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小小庭院当中纵横,气劲翻腾,砖瓦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