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我们是要去哪儿玩啊?”
“我不是你儿子,还有不是去玩。”沈若凡面色痛苦道,老天爷,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呀,让我碰见这个家伙。你说,我改,我行善积德去还不行吗?藏剑的爷爷,是我厚颜无耻自己认的,可这个老子,我真不要啊,能不强认吗?
不对,我真的有行善积德呀,虽然我偷了东西,但我也去慈善了,而且我偷的也基本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在这个剥削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时代,我这点事情也不算严重。
上次长江水患,我布施万家,又不辞辛劳找宝藏,找到之后自己一分没拿,全上交国家了,多么高的觉悟呀。
最近还匡扶新君登基,剿灭乱臣贼子,谁有我三观正呀?
“儿子,是不是跟爹在玩游戏?扮不是父子?”老人歪着头傻笑道,像是个小孩一样。
沈若凡痛苦地捂着额头,如果老天真的能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发誓他一定不好奇,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如果老天觉得这样太贪,也行,就早一点点,他绝对整株何首乌都送进去,不私留,这样效果能好很多,不像现在需要努力分辨药理,一点一点治疗。
沈若凡真的烦,而且是神烦。
四天了,沈若凡才又逼出两根,一共才三根,治疗过程中,老人的情况常有反复,不知道到底回忆到了什么,一会儿要杀人,一会儿跟个傻子一样,然后昨天开始叫他儿子。
还是一副,你不认就不行的样子。
老实说,沈若凡还真不怕这老头耍横动强,可沈若凡说不是,这老头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的比小孩还小孩,沈若凡能怎样?
最后就这么将就着,你傻你开心,我不跟傻子计较行吧?
金燕子在一边乐得偷笑,显然看戏看得极为舒爽,虽说从两盗联手偷天工宝典莫名变成了一起照顾老人,但看戏看得的确颇为舒坦。
“笑够没,再笑,等他下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一定让他认你当你女儿。甚至让他觉得你是他儿媳妇,你信不信他会把你扒光了衣服来跟我洞房。”沈若凡恶声恶气道。
“行啊,我看你敢不敢咯。”金燕子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让沈若凡气得牙痒痒。
“我们就这么带他去丐帮真的好吗?不需要乔装什么?”金燕子道。
“我们俩不都已经易容了吗?够了,至于老伯,他还用得着扮乞丐吗?”沈若凡反问道,倒不是他嫌弃老伯,而是老伯这衣衫褴褛的,说他不是乞丐,反而没人信吧。
“说起来,你的医术真的不过关,都医了这么久,结果老伯连自己是谁都就没有回忆起来。”金燕子道。
“他中的可是陈年剧毒,这天下能救他的人都不超过一只手,我能救已经很强了好不好。”沈若凡道。
“陈年剧毒?儿子,什么是陈年剧毒呀?我为什么会中毒呀?”老伯挠着头一脸憨傻表情,随即一脸杀气道,“是不是有坏人要害我们父子,跟爹说,爹这就去把他们全家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