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看出来,你这样的人,教徒竟然这么严格。”林进平走后,墨如雪嘴角含笑地看着沈若凡道。
“就是因为我太无所谓了,所以教徒弟才要百分百严格。”沈若凡整个人瘫在椅子上道,林进平一走,他就把什么人师的威严架子全丢了。
“都说徒弟像师父,你不该是培养出和自己差不多的徒弟才开心吗?怎么会是这样子?”墨如雪道。
“切。你以为我是周伯通那个不着调的老顽童。自己浪一浪可以,但徒弟必须得正经,对自己恭恭敬敬。”沈若凡慢条斯理道,“有人说爱情里面不存在谁让谁的,也不存在什么谁赢谁输,但在我看来就是扯淡。爱情,或许不存在输赢,有些人输了也赢了,他们甘愿当一个看似输家的角色,做着常人种种看似丢人的事情,却得到了她。可是在我看来,却是爱情中被偏爱的一方永远都是有恃无恐的,更加的任性。”
“有吗?”墨如雪道。
“你有资格说这个话吗?华语凝、白素、素玉真人,你就是典型的被偏爱的一方,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沈若凡道。
“有事说事,现在说你徒弟呢?你和他有什么爱情呀?难道你其实不喜欢女的,而是……”墨如雪一脸惊恐道。
“别转移话题啊。”沈若凡可不会给他带过去,一脸淡然道,“你说吊着这么多妹子,只撩不娶,你好意思不?别的不说,蕊儿、昭雅两个你都没解决,你说你……”
“我看风云阁的沈老板对你好像也不一样啊。秦家小姐、周家小姐、六扇门名捕宋青瑶……”
“等一下,我们现在是在说进平对吧。”沈若凡尴尬地笑道。
墨如雪脸上露出腹黑且得意的笑容,没错,现在是在讲林进平。
“道理都是一样的,爱情也好,亲情也罢,总是被偏爱的一方有恃无恐,在那里任性。因为偏爱,就像儿子面对父母都是在浪的,因为内心最深处就是觉得自己浪一浪也无妨。”
“养孩子,是天下最麻烦、倾注心血最多的事情,而且方法多样,心血倾注还不一定教的好。养个闺女,待遇差了,重男轻女,疼的厉害,又容易骄纵,尤其是十五六岁,情窦初开,遇见喜欢的情郎,胳膊肘使劲地往外拐,老爸什么的都是浮云,要是横加干涉,就是**什么的;养个儿子,唯唯诺诺不合心意,使劲调皮,又太浪,成年后个性冲,说要自由,追求自我的发展,当只孤傲的鹰使劲地往外飞,家什么的都是浮云。要是要是动了真情又得不到回报什么的,分分钟终身不娶,也不管断不断后。”
“徒弟比儿子好教点,随时可以踹出师门。但教起来徒弟儿子都是一个道理的,必须努力端着架子,做师徒关系当中被偏爱的一方,这样我平时哪天端不住架子,徒弟也会很感激我的,而不是看清,只会更加听话。”沈若凡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的解释。
“你这都快赶上育儿心经,你哪来这么多心思呀?而且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出嫁之后,父亲的确是管不到呀。至于儿子断后,有些严重,不过男儿志在四方嘛。”墨如雪道。
沈若凡翻了翻白眼,真的是你妹了,**裸的双标狗,前面三从四德,完全代表了古人的道德,套在女人身上,关你没事,随意,后面的无后为大用在你身上,你自己怎么浪怎么来。
“算了,你的事情自己浪去吧,只是记得回来,别死在皇宫里。”沈若凡道。
“来年二月二,春暖花开,我再找你喝酒吧。到时候不准不喝酒呀,你已经开始学会喝酒了,别蒙我。”墨如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