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这是怀疑她跟陈源有一腿,在悄悄试探她。
陈源问:“怎么了?”
“没事,刚才沈确说拿错了,我看是他记错了。”
随口打发了陈源,言臻挂断电话。
她本来还发愁要怎么把沈确引出去,现在他起了疑心,机会这不就来了!
第二天,言臻化了妆,换上一身知性小香风齐膝裙,戴上一副能遮掉半张脸的墨镜出门。
她在玄关换鞋时,听见动静的沈确从卧室摸出来,疑神疑鬼地问:“你去哪儿?”
“朋友约饭。”
“什么朋友?”沈确追问,“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朋友?”
言臻穿好鞋,抬头看他:“关你什么事?你要是在家闲着无聊,就把阳台那堆鞋刷了。”
沈确:“……”
言臻一出门,沈确立刻叫来黄桂兰:“快,跟上她,看看她去哪儿。”
黄桂兰一边脱身上的围裙一边问:“怎么了?”
“这个贱女人背着我在外边偷人!”沈确咬牙切齿地说。
黄桂兰一听,这还得了!
她把手上的围裙一摔,立刻跟了出去。
言臻驾车驶出小区,从后视镜看到黄桂兰上了路边一辆出租车,不远不近尾随上来,她轻轻一嗤。
半小时后,车在君越酒店停下。
言臻没急着下车,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直到看见陈源开车过来,率先进了酒店,她才拎着包走进去。
随即从酒店后门出来,打车去符遥上班的律师事务所。
酒店前门,黄桂兰躲在绿化带后面,把一前一后进入酒店的陈源和言臻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立刻给沈确打电话。
“儿子,我看见了!是陈源!”黄桂兰激动地说,“他跟姜雨浓都进了酒店,我亲眼看见的!”
沈确心里一沉。
果然如此!
想到这些日子陈源对自己不正常的殷勤和关怀,原来是因为搞了他老婆而心虚吗?
亏自己把他当兄弟看,他却趁自己行动不便,在他头上种草!
沈确一时间怄得想吐血!
他猛地挂断电话,脑子转得飞快。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他要想个办法,让他们身败名裂,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另一边,言臻抵达律师事务所,一进门就听到前台处传来吵嚷声。
“你们事务所的律师把我打成这样,你们管不管?”
“还律师呢,打人犯法你不知道吗?让符遥出来见我!”
“不然我今天就在这里闹到你们关门为止!”
言臻本来没想理会,正想从侧门进去,但听到符遥的名字,她脚步一顿。
把墨镜往下挪了几公分,她定睛一看,闹事的不正是前几天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胡大伟嘛!
他果然没放弃,而且还把偷偷摸摸的跟踪升级成光明正大的骚扰,还闹到事务所来了。
言臻眼睛微眯,正想过去把他赶走,下一刻胳膊被攥住了,她整个人都被拽进办公室。
是符遥。
“你怎么来了?”符遥问。
言臻没说自己放心不下她,所以过来看看。
她转移话题:“胡大伟闹多久了?”
“三天了。”符遥一脸无可奈何,“不仅在事务所闹,还跑到我家小区大肆散播,说我不跟他处对象还花他钱,要我给个说法,我爸妈报警才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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