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你保护不好自己,作为母亲,你教育不好儿子,你就是个懦弱无能的软脚虾!助纣为虐的伥鬼!”
“你……”黄桂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抬手就往言臻脸上扇过去,“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
言臻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一耳光:“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脑子和不作为,现在看来,你不仅蠢,还坏!沈确以暴制暴挑拨同学打群架的时候你没少鼓励夸赞他干得好吧?
他变成今天这样,除了骨子里是个坏种,还跟你的纵容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哪天要是死了,那一定是你间接害死的!”
黄桂兰几乎快气疯了,尖叫起来:“我儿子才不会死!要死也是你这个贱货先死!你等着,我儿子一定弄……唔!”
沈确连忙捂住黄桂兰的嘴,厉声喝道:“妈!”
黄桂兰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说漏嘴,她立刻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沈确原本是想借着今晚的谈话降低言臻的戒备心,以便实施接下来的计划。
但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眼看继续下去两人的关系会更紧张,他只好压着火气结束谈话。
言臻走出书房,正好看见沈安从浴室出来。
他刚洗完手,把两只湿漉漉的小手往衣摆上蹭。
言臻想起那颗坏得莫名其妙的灯泡,对沈安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跟前。
“客卫灯坏了,以后洗澡上厕所就去卧室主卫,明白吗?”
沈安歪了歪脑袋,不解道:“爸爸不是修好了吗?”
“灯是修好了,别的东西还坏着呢。”言臻意有所指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总之听我的,以后别进客卫。”
沈安点点头,乖巧地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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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桂兰在书房挨了耳光和一顿骂,接下来几天都安静如鸡。
该说不说,黄桂兰和沈确搬回家后,言臻日子安逸了不少。
有人做饭打扫卫生和带孩子,沈安不用再像个挂件一样,言臻连去拳击馆都得带着他,每天练完拳击回来还有热腾腾的饭菜吃——
穿到这个世界也有个把月了,每天不是吃外卖就是下馆子,言臻都吃腻了。
而黄桂兰上次在鸡汤里下毒被拆穿,偷鸡不成蚀把米之后,她就不敢再动这个心思了,老老实实做饭,勤勤恳恳带孩子。
这天傍晚,言臻从拳击馆出来,到停车场取了车正准备回家,不远处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引起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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