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知县真是虚伪之人?”
姜落落听了这话,眉头轻皱。
如今上杭城到处流传邓知县恶名,盛咏的话再传开,无疑火中添油。
“醉心楼那边明摆着人证,严老夫人也亲口证实邓知县去过他家,留意孙教谕夫人的病情,又托花娘暗中买丁香,这都能相互印证。”罗星河摇摇头,“还真不好说了。”
“难道每个逢八,邓知县都是去找严老夫人,陪严老夫人诵经礼佛?这日子也定的如此死板?”
“有人的行事性情就是这般刻意,天生怪癖吧。至于四月十五那天例外,去醉心楼取丁香花也骑了马,想是原本准备将花直接给严家送去,但是半途被伍文轩耽搁?至于说他为何不直接将药方给了严家,让他们自己去配药,大概是认为拿着现成的丁香过去更有诚意?”“这都是猜测罢了,我就是觉得此事说不清的古怪。”姜落落把顶针仔细收起,“虽说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多,可后来我偶然听到伯母思念儿女,伤悲落泪,说起有人嘲笑盈盈姐不好,才会在出嫁前遭了祸事。可舅舅你觉得我盈盈姐是不检点的女子?”
在姜落落的印象中,那位比她大了十二岁的女子温婉美丽,知书达礼,求亲的人家踏破了伯父家的门。
就这样一位倍受夸赞的女子,在龙王庙意外丧命,留下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是。”罗星河果断否认,“盈盈若是不好,整个上杭,乃至汀州就都没个好的。”
虽说比他还要年长四岁的姜盈盈总嫌弃他辈分高,对他时常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这又不一样。”罗星河话音又一转,“对盈盈泼脏水那是空口无凭,邓知县的事都有清楚的眉目。”
“清楚的眉目?盛咏说邓知县好女色,可醉心楼的吟莺除了琴好,已有二十七八,且非上等之姿。我虽未见过孙教谕的夫人,也知她年岁该三十左右。二人都不属年轻貌美。难道这也是邓知县天生怪癖?”
“这……有点难说。”罗星河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落落转移了话题,“舅舅,这回胡知州没说调你去州府?”
“没有。听张主簿说,如今上杭县衙缺人,胡知州答应他把我留下,等新任知县来了再说。”罗星河舒展了一下双臂,“不知来的又是怎样一个知县?”
不论谁来做上杭知县,这圩田之策大概是不会再提了。
可姜落落却病了,在她缠着罗星河带她又去了趟醉心楼的第二天。
那天,她去醉心楼寻找吟莺,想试试看能否再发现其他什么与邓知县相关的东西。回到家的当晚,身上就开始发热,盗汗。
大夫诊过脉后说是正逢端午前后,湿热交加,酝酿的各种邪气趁姜落落为衙门奔波劳累,没调养好,趁虚侵入体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