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懒洋洋看着还在往这边走的队伍,“那些人,没想着反水吧?”
“反水倒是没有,不过那个何敬业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奴丹的是朝廷用来控制暗卫的东西,私底下找了王靖康,想让王靖康安排人回去与新帝拿奴丹的解药。
听何敬业的意思,他好像知道王靖康背后的主子是谁。
看样子他们之前应该就暗中有过往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王靖康没有同意何敬业的要求,而且还警告何敬业自己想作死不要连累他。
何敬业估计是无人可用,这一路上倒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王靖康突然改变的态度的确令云九倾和谢辞渊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见很统一的表示无人作妖再好不过。
说话间,流放的队伍迅速靠近。
王靖康主动上前,“王爷、王妃,在下已经如约将队伍带过来,解药可以给我了吧?”
目标明确,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谢辞渊对于敢如此直白地向他提要求的王靖康还是挺欣赏的。
不过,“本王什么时候向你承诺过只要你把队伍带到北荒,就把解药给你吗?”
那自然是没有的,可王靖康哪儿能接受?
“你们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用一颗小小的丹药让我给你们卖一辈子的命不成?”
王靖康从来都是个有野心的。
否则以他的家世,虽然没办法像王氏主家的二世祖们一般过挥金如土的奢靡日子,可稍微节省点儿,靠着主家的供养混吃等死也是可以的。
他之所以愿意入刑部任九州巡捕,干这吃力不讨好还没油水的押送流放犯人的活儿本就是瞅准了北荒这块地方机遇多,想以身入局,谋个不用王氏之人经手的好前程。
这样的人,即便谢辞渊和云九倾目前并没有逼着他做什么他不乐意的事情,可奴丹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之前隐忍不发,不过是因为押送犯人到流放之地本也是他的职责。
如今流放队伍已经到了北荒,谢辞渊却不肯给他解药,他当即暴躁了。
“你怕是对奴丹的性子有什么误解。”
谢辞渊才不惯着他,“要么乖乖回到队伍里去干你该干的事情,要么现在就给你的主子通风报信,等二十天后肠穿肚烂而亡,休要碍本王的眼。”
“你……”
王靖康气得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了,你们一群罪犯,还能在北荒翻了天不成!”
王靖康只觉得自己被戏弄,气愤不已。
云九倾和谢辞渊却默契地无视了他,就连后面的队伍也没有因为他而有任何的变化。
反倒是看到云九倾和谢辞渊身上还穿着囚服,那些犯人们眼中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甚至有人当场出言讽刺,“欺负我们的时候那么嚣张,还以为你们多能耐呢?
搞半天还是摘不掉犯人的帽子,白折腾什么呢?”
“走你的吧,有你什么事儿啊!”
一官差用着鞭子勒令对方闭嘴,路过云九倾和谢辞渊的时候没敢多话,却不忘冲二人点头哈腰地叫一声,“王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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