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云九倾红唇微张,直直冲谢辞渊嘴上压了过去。
她也就是理论经验丰富,看着色胆包天,实则跟个人机似的,撞得谢辞渊唇齿生疼。
然而即便如此,谢辞渊也还是舍不得躲避,温柔地纵容着云九倾笨拙的触碰。
奈何云九倾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小狗吃食似的对着人家的嘴巴啃了几下,他微微推开了一些,煞有介事地评价,“啧,口感不错,可以允许你进入九爷的后宫了!”
两只手还极为不老实地在人身上四处点火吃豆腐。
……
按理说云九倾自己在老祖宗这个身份上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还给出了前所未有的香吻奖励谢辞渊应该高兴的。
本来他也不信所谓的老祖宗这回事,云九倾能想通更是再好不过,可现在他却笑不出来了。
扶着云九倾肩膀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你的后宫?
除了我,你的后宫里还有谁?”
和云九倾难得的亲密本来让谢辞渊挺开心的,可听到她后面的话后谢辞渊就莫名地生出了一种自己好像是那秦楼楚馆里的姑娘,而云九倾是他的恩客的错乱之感。
脸色黑得已然不忍直视了,身为罪魁祸首的云九倾却还闯祸而不自知。
突然被束缚的感觉让云九倾本能的感觉到了不适,她不再回答谢辞渊的问题,注意力也无法集中在谢辞渊的脸上。
小脸儿皱巴巴地歪着,双手本能地抗拒,“你弄疼我了~”
谢辞渊倏然回神,忙卸了力,小心地扶着她,却固执地没有放弃那个问题,“乖,告诉我,你的后宫里,都有谁?”
然而云九倾最初的那股疯劲儿已经过去了,酒劲儿上来后就睡得跟只小猪似的,脑袋直往谢辞渊怀里钻。
谢辞渊问的多了,便哼哼唧唧的,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谢辞渊看着她那乖软的模样也就心软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揽入怀中,努力地让对方睡得舒服一些。
然而白日里活动量太大,又喝了酒,云九倾根本睡不踏实。
虽然身体在烈酒的作用下已经陷入了沉睡,大脑却格外的活跃。
以至于不管谢辞渊如何调整坐姿,她都睡不踏实。
时而拧眉,时而呓语,谢辞渊一开始并没有留意那些细微的动作,直到他听到了云九倾撒娇似的啜泣,侧耳去听,才听到了云九倾呢喃的那句“爷爷,我想回家。”
谢辞渊的脑海里嗡得一声,那一瞬间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既心疼,又愧疚,还夹杂着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心疼云九倾有家不能回,愧疚的是他隐约感觉到云九倾想回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他心里最直白的感受不是心疼,而是庆幸她不能轻易离开自己了。
这诸多情绪杂糅在一起,汇聚成了难以言表的恐惧。
云九倾来的突然,在另一个他完全不知晓的地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疼爱她的家人。
而这里,云九倾除了无尽的麻烦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她如果哪天又忽然回去了,亦或是变成原来的云九倾,他可能都发现不了。
种种复杂的情绪压得谢辞渊喘不过气来,他不可自抑地设想了无数种发现云九倾不见了的画面。
直到凌乱的马蹄声响起,谢辞渊才停止了那令他恐惧却又无法停止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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